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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壁前輩,我們真的不能直接溜嗎?”
草壁沉默,45度抬頭仰望天空,滿臉滄桑地把嘴角叼的草根取下,又塞回去,“能,但我不確定兩人會不會吵架,稍有不慎,就容易成為持久戰啊,竹取。”
如果說委員長是那種會誇人的十佳暖男也就算了,但他不開竅啊,他不僅不開竅,他還是堅定的風紀地縛靈啊!
他都害怕委員長上來就是一句“違反風紀,咬殺!”
“我可以喊一句救命嗎?”求求了,能不能來點草食動物把委員長的目光吸引走啊。
“恭彌!”
聽到熟悉的呼喊後,雲雀懶散地回頭,便被一個金色的不明物體抱了個滿懷。雖然很想反射性地一柺子抽飛,但看見那張熟悉的臉龐後,他的動作硬生生得停下了。
“禮?”
他伸出手,指尖在春廊的嘴角處輕揉,有點奇怪的感覺,但沒等他仔細思考,春廊便直接拍開了他的手。
“啊啊啊啊,硝子可沒給我多餘的粉底,你別蹭掉了啊qq”
一邊說著,春廊一邊從雲雀懷裡退開,站在他不遠處,相當開心地轉了個圈,還沖他在半空中比了個心形,“怎麼樣怎麼樣,好看嗎?”
雲雀這才看見自家貓崽子的全貌,金色卷發配上淡粉色的口紅,再加上恰到好處的身高還有化了淡妝的面容,的確任何人看見,都沒辦法昧著良心說不好看。
但雲雀是何許人也,他在沉默地盯著春廊許久後,終於從身後抽出了浮萍拐。
“哇哦,禮,當著我的面違反風紀,你是真的想被咬殺了嗎?”
……
春廊在心裡暗罵一聲,他果然不該對雲雀恭彌報以多高的期望,為什麼別人家的霸總至少還能開竅,他家的雲雀大爹,別說開竅了,他要是可以三句離開風紀都算是老天開眼了。
正當他內心的小人開始思考要不要及時滑跪,從而避免一場“咬殺”時,雲雀卻突然收起了浮萍拐,伸手就在他腦門處,彈了一下。
“這次就算了,下次別這樣穿了。”
春廊眨眨眼,眉開眼笑地湊到他的身邊,不死心地追問,“那到底是好不好看啊,恭彌,你說啊。”
雲雀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大步流星地向面前走去,半晌沒看到跟上來的人,轉過頭,看了眼還呆在原地眼巴巴看著自己的家夥,勾了勾唇,“嗯,你還要在那裡發呆多久?還不跟上?”
“好哦,我來嚕!”
春廊跑著追上去,撲到雲雀背上,皮鞋尖尖也跟著在沙灘上劃過一道道痕跡,雲豆趴在春廊頭頂,左看看,右看看,最後幹脆在春廊頭頂窩會兒,雲雀頭頂窩一會兒,整隻鳥玩得那叫做一個不亦樂乎。
“我說,你現在真的是越來越會得寸進尺了呢。”
“可是,可是我真的好累哦,你都不知道,這幾天我幾乎腳都不帶停的,還是打黑工,一點錢都沒分到。”
“……趴穩了別亂動。”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