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雀啾啾:去咬殺了,回來給你帶蛋糕。】
【貓貓祟祟:好,要吃草莓瑞士捲。】
【雀雀啾啾:嗯。】
“走吧,竹取,”春廊關上手機,把制服外套穿好,思考了一番,從沙發墊下摸出了自己許久不曾用過的長刀,“你也把頭發梳上去,放心好了,你家小少爺我,護住你一個脆皮,還是足夠的。”
“那我們現在去哪裡?”
“並盛醫院,”春廊摸了摸嘴角的咒紋,眼神陰沉,“探望一下各位病患,順路仔細觀察一下。”
觀察一下,這些學生都有什麼共同點,居然值得鄰鎮的人大老遠的跑過來尋仇。
並盛醫院。
走廊上幾乎擠滿了並盛中學的學生,人人臉上都帶著惶恐不安的表情,就連沿路走來看到的風紀委員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啊,今天的雲有點多呢,春廊透過醫院的窗戶望向天空,帶著一股陰沉的感覺,有種相當不妙的預感呢。
這種不妙的預感在他瞄到沢田綱吉的身影後達到了好像還遺忘了什麼,原來是忘了彭格列這個海鮮公司啊。
不會這次的事件,還和彭格列有關吧。
“綱吉,”春廊走到病房門口,左手敲了幾下門,看向病房內的兩人,“啊,笹川了平,你也受到襲擊了?”
“喲!春廊!”笹川了平就算身受重傷,也依舊精神滿滿,“雖然那個人的確很可怕……但好想讓他加入我們社團啊!”
……?
春廊和沢田綱吉面面相覷。
終於明白為什麼恭彌每次提起笹川了平都有種很無奈的感覺了,還真是相當的單純、熱血、且一根筋呢。
“你是在哪受襲的,有沒有看清楚襲擊你的人是什麼模樣,”春廊在竹取光搬來的椅子上坐下,雙腿交疊,一隻手靠在膝蓋上托腮,身體微微傾斜,靜靜地望著床上的笹川了平。
“是在晨練的街道上,應該是在坂田大叔的果蔬店附近……”笹川了平皺緊雙眉,努力地思考著,“至於那個襲擊我的人,他知道我的名字,制服是隔壁鎮上的黑曜國中。”
“居然還只是國中生啊!”沢田綱吉滿臉震驚,整個人看起來都要螺旋昇天了。
“行,那你好好養傷吧,”春廊看了眼某個精神亢奮的病患,又問了句,“有懷表嗎?”
“這個有誒,”沢田綱吉從一旁的床頭櫃上,將懷表交給春廊。
相當複古款式的懷表,輕輕一按,蓋子便開啟了。
六點整?比之前資料上的其他人現場留下的懷表數字都要小。
是因為笹川了平要比其他人強嗎?
“禮尼?”
春廊一抬頭,便對上了沢田綱吉擔憂的目光,嘴角微微勾起一個弧度,伸手把沢田綱吉的頭發揉得亂七八糟,“好了,沒什麼大礙,恭彌已經去處理這件事了,不過徹底結束前,你也別到處亂跑,等會給我乖乖去上課,知道了嗎?”
“知道了,尼醬!”
春廊側過頭看了眼一直站在旁邊,一言不發的reborn,強壓下心底的不安,轉身離開,“走了,竹取,去看下其他人的情況。”
感覺有點糟糕啊,這已經不是單純的報複行為,或者反社會人格搞出的無差別攻擊了。
指名道姓的攻擊,不斷縮小的鐘表數字,還有幾乎都是武鬥派的受襲學生。
對方究竟是按照什麼規律來選擇學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