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罪魁禍首則相當淡然地蹲在在草壁身上,甩了甩自己的毛發,滿臉無辜。
“你還好嗎?草壁?還活著嗎?”
春廊走到草壁面前,一隻手把某隻貓貓扒拉到自己肩膀上,另一隻手抓住草壁的衣領,勉為其難的把他拎起來。
“我……姑且,大概,也許還活著吧。”
草壁看著自己面前滿臉無辜的一人一貓,只覺得自己不太好,甚至隱隱約約間,聽到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
是什麼呢?原來是自己碎成渣渣,拼都拼不回來的世界觀。
最終,草壁也只能自己安慰自己——沒關系,不就是委員長變成了貓嗎,至少他老人家的武力值還在。而且連小少爺都沒有大驚小怪,我擔心些什麼,我無需擔心,說不定委員長本來就是貓呢,之前我見到的委員長都是假的呢,哈哈哈……
看著呆滯後突然開始發笑的草壁,春廊看了眼雲雀,默默後退了幾步。
“恭彌,你這一爪子,不會直接把草壁打出病了吧。”
“……喵。不知道)”
“還是打個電話,喊人來看看吧。”
“喵。嗯)”
最後還是人美心善的春廊從草壁口袋裡摸出手機,相當淡定地喊了其他風紀委員把某個暫定為羊癲瘋發作的副委員長拉走治療。
大清早就受到如此暴擊,希望你能夠順利振作起來呢,草壁副委員長,為你獻上短暫的幾秒注視。
“好了,那恭彌你是要自己在校長室待著,還是自由行動,等我放學來接你?”
春廊索性直接在臺階上坐下,把雲雀抱到自己腿上,兩隻手順勢捏了捏肉墊,現場表演了一通什麼叫山竹爪爪開花。
“咪咪。第二個)”
“那我就放你自由啦,”春廊拍拍雲雀的屁股,趁某隻貓貓還沒反應過來,翻書包、套掛牌、再拍下貓屁股。
一系列動作做的爐火純青,等雲雀從春廊肆意妄為的動作中反應過來時,某人早已溜之大吉,只剩下他一隻孤家寡貓,帶著新鮮出爐的貓牌,坐在原地。
貓牌上赫然寫著——春廊咪咪,如有走丟看見,請撥打電話……
春廊,你死定了。
雲雀本想直接追過去將某人火速咬殺,卻突然想起了春廊臉上和身上還沒好透的傷痕,一時間又有點捨不得讓他傷上加傷。
算了,雲雀甩甩腦袋,用地板磨了下爪子,直到四個爪子都帶上了鋒利的光芒。
今天是個好日子,那就去看看那些草食動物吧,他記得草壁好像說過,最近有個叫做桃巨會的組織,特別猖狂來著。
那就讓他去看望一下吧,用春廊的話來說,就是,關愛一下老弱病殘。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