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夾在中間動彈不得,比砧板上的魚還要可憐的多。魚被任由宰割,任由shen乳,任由指&039;腹掐尖犬齒叼起後頸撕咬舔舐,被完完全全徹徹底底地掌控了所有感官。
太陽蓬勃升起。孟亭曈蓬勃而出。
陽光灑滿海平面。迸發出的洶湧模糊了鋥亮的玻璃窗。
孟亭曈似是睜著眼,眼中卻沒有任何焦點。
他好像看了一場海上日出,又好像什麼也沒看到。
陸承淵輕吻他,誇他真得好棒。
這樣都沒有全洩的。
看起來還可以多兩天。
到shi.jin。
……
岑遠新光溜溜的,在這個圈層裡所有人面前丟了好大一個人。他經紀人差點沒氣吐血,當場就走了,只裝不認識。
這種場合之下能喝多了耍酒瘋在眾目睽睽之下裸奔的,還能有什麼未來可言?哪個大佬能看上這種神經病?
除他以外,那公共甲板上還扔著兩條很可憐的落水狗。
一個說一時失足不小心跌落墜海,感謝好心人出手相救。
另一個說同上。
“不小心墜海……怎麼腿腳還不好了?”
“呵呵,失足嘛,摔斷了。”
“那這手……”
“也是奇了怪了,摔倒之前地上不知道為什麼會有個叉子。”
“???”
眾人交頭接耳,根本沒人敢繼續追究。那擺明瞭是被收拾了不敢多說的,只是在海裡餵了一夜的鯊魚這種警示已經算溫和的了。
不然真綁吧綁吧扔海裡,哪兒還有機會上得來。
不過這幾出好戲,可惜孟亭曈沒看到。
他昏昏沉沉的睡,許是中間還醒了一次,不過記憶也不太清晰,只等到在睜眼時早已下了船,回到了家中。
孟亭曈整個人已經清清爽爽,但是過度縱欲後導致的痠痛與無力感還是異常敏感。骨頭都快要被撞碎了、骨架都要被晃散了,從那骨骼最深處的縫隙裡似乎都透著一股子欲勁兒,消散不掉的。
陸承淵看過去的時候,似乎也覺得人渾身上下從頭到腳哪兒哪兒都是勾著他的。勾得他仔仔細細用視線描摹人身上形狀各異的印記,或紅或青或紫,還泛著點淡淡的粉。
“你別看了。”
“為什麼不讓看。”
“你的視線實在太不清白。”孟亭曈不自覺回想起那些放縱的不太堪入耳的下流話,總覺得那耳朵尖兒上似乎是泛出了些薄紅。
“我們本來也不清白。”
陸承淵把人撈到懷裡,單手環腰穿過停留在身前,讓單薄的脊背倚靠在自己胸膛。那副視線從人白皙後頸上的紅痕掠過,又落向人胸前,來回掃視打量,果不其然壓低了聲音道:“你不是說你喜歡這樣的嗎?”
孟亭曈垂著眉眼玩笑,“床上說的話不作數的。”
“……”
陸承淵只覺得人一顰一笑連每一個字都勾得他欲罷不能的心癢,心癢,牙也癢,他咬著牙尖兒低聲收拾人:“你喜不喜歡,我不知道?”
孟亭曈下意識仰起頭抬眸,不讓人壓在他耳朵尖兒上說話。
眼尾處漂亮的水紅色還沒有徹底消散去,他眼皮向上撩起了一些,反問人:“那我喜歡什麼?”
陸承淵視線下落,從人衣領處往下看。說有人的這裡像。。,搓圓揉扁的,就會有&039;皮鼓追著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