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陛下你不講武德。”
“那朕問你是不是要去沐浴?”
“是。”
“那既然沐浴,那少件衣衫算什麼?反正到了也要脫。”
“那能一樣嗎?”
“有什麼不一樣嗎?”
“……”
顧銘再朝司奕去,司奕閃避,轉身便是跌落湯池,顧銘站在岸邊笑著道:“你看,多可惜,要是除了這一身兒多好。”
司奕瞪了顧銘一眼,轉而挪到邊上將衣衫退了,帶著些許怒意的他,全然沒察覺顧銘退了衣衫靠近,轉身要去拿沐浴香果的時候才發現顧銘將他禁錮在了懷中。
“陛下……”
顧銘湊近,即刻攬頸扶腰便吻了上去。
薄唇輕觸,顧銘又快速放開轉身貼在池子邊上。
司奕愣在原處,心撲通撲通的跳著,須臾震驚的轉頭看向顧銘,緊接著,那喉結狠狠的滾了一下。
怎麼渾身燥熱,感覺暈暈乎乎的?
司奕側身,背對顧銘時手覆上了唇。
怎麼這感覺這麼奇怪,跟在南郡城親他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想什麼?快洗,等會兒跟朕回去喝幾杯。”
司奕回過神應著,伸手拿了沐浴香果往身上搓。
待沐浴完,顧銘在前,司奕在後,二人安靜的朝椒房殿去。到了椒房殿,劉公公上前俯首道:“陛下,都吩咐好了,酒也放在了屋頂上。”
顧銘應著,回身看向司奕道:“今日把酒觀月,不醉不歸。”
司奕舉目看向屋頂,他還真把酒桌弄到屋著便順著階梯攀了上去,劉公公朝著司奕笑,司奕鬆了一口氣,跟著上了屋頂。
顧銘與常日不同,今夜健談沒了帝王的姿態,言語間是江山社稷,但江山社稷的最後會有一個他。顧銘還給了他令牌,允了隨意出宮。
很快,司奕便融入了這氛圍,他期待顧銘說的盛世,也期待顧銘說的巡視,這樣他就不會被一直困在宮中。
邊關沒了戰事,民生民安,便是建功立業的機會。
司奕心下一鬆,好似,這牢籠並不是他想象的那般不自由,那般枯燥乏味。
酒盅見底,司奕微燻,顧銘再開一壇子繼續給人滿上,司奕本就不勝酒力,沒多久便被顧銘灌醉睡了過去。
顧銘將剩下的酒一飲而盡,攬了司奕扛上肩帶著下地,火急火燎的入了椒房殿。
劉公公見狀,立馬合上了門,轉身便叫人撤了酒具,順帶連門口的梯子也帶走了。
椒房殿中司奕微微睜眼,顧銘攬著人伏低道:“別怕,都交給朕好不好?”
兩個人就這樣對視,好一會兒,司奕垂眸,抬手攬上了顧銘的脖子。
顧銘眉眼有了笑意,但還是帶著忐忑落下一吻。
司奕收緊了手,於這一吻有回應,顧銘心下更喜,便也再顧不得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