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阿沁勒可有如此對你?
顧銘道:“朕知道了,就算只有一成機會,朕都要治好他。”
軍醫替司奕包紮好便退出了營帳。
司奕將包好的手伸給顧銘看,然後目光就落在了那個燒毀的青絲腕上。
顧銘喚了榆林道:“去陣子上買些編腕繩的繩子。”
榆林瞄了一眼司奕便應下退了。
顧銘牽了司奕的手腕道:“三哥哥先幫你沐浴,等換好幹淨的衣衫,榆林也差不多回來了,就幫你編,好不好?”
司奕又盯著腕繩看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顧銘鬆了一口氣,讓劉公公翻找出司奕的衣衫,拿了便帶著司奕出了軍營繞到不遠的山澗。
司奕看見溪水的時候比方才開心了幾分,穿著靴子便要淌入小溪。
顧銘在身後一把將人攬了回來,帶著繼續往下游走,不久便有個可以沒到胸膛的淺塘。
“先脫衣衫才能下去。”
司奕應了一聲,踩著靴子解開了腰封,衣衫滑下的時候,顧銘目不轉睛的盯著看。
司奕除了脖子和肩上有咬痕和吻痕,其他地方都如常。
“你不洗嗎?”
“洗。”
顧銘從司奕腰間收回目光,轉而跟司奕一樣踩著靴子扯開了腰封。
待二人沒入水中,顧銘將司奕圈在了可以觸及的範圍,讓司奕將手舉高不許碰水後開始梳理司奕的長發,清洗了有些髒兮兮的臉,接著開始搓胳膊、和腰背。
須臾,他讓司奕轉身背對著自己,開始想求證阿沁勒對司奕做了什麼。
顧銘從未有過這樣的心慌和緊張,阿沁勒這個名字讓他發狂,若他玷汙了司奕,定要他死無全屍。
五馬分屍都是便宜了阿沁勒,他恨不得將他拆骨入腹,食肉啖血,將他綁縛施以烙削之刑,若阿沁勒被他抓到,他定親自施刑。
顧銘眸子在司奕看不到的地方悲憤交加,情緒動蕩咬住手才勉強忍住。
牙印深嵌,再往下便要見血。
司奕聽見些聲轉頭,顧銘頓時鬆了口沒入水中,將淚和水混在了一起。
司奕一喜,自己也想沉下去,可在剛要動作的時候,顧銘抓著他的手將他提了起來。
“忘記我說什麼了?不許弄濕手。”
司奕撇嘴,顧銘嘆氣,浮了一把就著司奕的臉糊了一圈。
“等你好了,你要怎麼玩,我都不拘著你。”
司奕裂開笑容,一排白牙顯露無疑。
顧銘眼中的怒意漸漸淡了,轉而成了對司奕的憐惜,他將人拉近擁入懷中,手開始往下探。
須臾,顧銘的手指進入,司奕整個身子都是一顫。
顧銘嚥了咽喉,很艱難的道:“阿沁勒可有如此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