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臣服了？
“本王說了，本王不是壞人。”
屋外有人請見，阿沁勒將羊排丟了回去，就著桌布擦了擦手道：“入來。”
須臾，太醫立於面前朝阿沁勒行禮。
“你瞧瞧他，本王總覺著他有些不對。”
司奕轉而看向太醫，那雙眼睛多的是警惕。
太醫第一個反應就是司奕解除了刑針，可未到時辰阿沁勒拔了針，按理不可能解除刑針。
難道是臣服變得乖順，可汗又覺得奇怪？
太醫摸不準，上前把了脈。
司奕的脈搏並無不妥，比救回來時強健了不少。
“可汗可能說說他有何怪異之處？”
“只知道藏匿，卻不與本王動手了，而且心智好似不全。方才……因為本王說話大聲了些，還哭了。”
太醫盯著司奕看，司奕撇開眸子就往阿沁勒懷裡鑽。
太醫一喜道：“恭賀可汗，他可能是臣服了。不過……”
“不過什麼？”
“可汗口中的心智不全，可是在刑針的過程中有讓他受什麼刺激？刑針施行是身心煎熬，若是驚嚇過度，或會引起瘋症。”
“瘋症？”
“就是痴傻了。”
“痴傻？”
“是。心智和舉止會表現得像個孩子。”
阿沁勒看向司奕，司奕的那雙眼睛的確沒有了對他的敵意和憎惡，方才的行為也的確像個孩子。
瘋了？臣服？
阿沁勒心蕩開了花，簡直是一舉兩得。
“除了心智和行為，可還有什麼症狀？”
“並無他症，只不過在他瞬間想到什麼的時候偶會發狂，過了那陣兒便會恢複乖順。”
“可有恢複的可能？”
“這……機會渺茫。不過可汗需謹慎，因為他剛臣服會對舊主有所留戀，若是可汗逼迫太緊，他的狂症會發作頻繁，他本是會武，狂症發作之時可能會傷及可汗。”
“本王知曉了，你退下吧。”
太醫俯首，提了診脈箱出了大殿。
阿沁勒打量著司奕，此刻司奕攥著手指不敢看阿沁勒，被捆縛的手腕也微微泛紅。
“本王不是壞人，你瞧過哪個壞人會親你，會抱著你，還給你準備吃食請大夫的？”
司奕抿唇，好似有所思考。
“方才那些才是壞人，是他們從本王身側將你擄走，你可知曉？本王方才是帶著僕從去救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