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銘道:“不礙事嗎?可朕怎麼覺得比心口的傷還痛。”
劉公公語塞,合著這傷怎麼樣不重要,重要的是誰打的。
過了一會兒,劉公公道:“主子剛剛來了很是擔心陛下,主子定不是有心的,陛下別往心裡去。”
顧銘盯著劉公公,這眼神兒盯得劉公公心裡發毛,半晌,顧銘道:“他來了?”
劉公公點頭,顧銘笑眼淚也跟著出來,“他心裡有朕,他心裡還是有朕的,對,他擔心朕,他只是在跟朕生氣,他是生朕的氣。”
劉公公看著顧銘道:“陛下別激動,太醫說陛下需要靜養。”
顧銘抬手,見自己的手上空落落的心下一驚,掙紮要起來,“朕的青絲腕呢?朕的…….”
劉公公趕緊從枕頭上拿起青絲腕遞給顧銘道:“陛下在這兒,在這兒,陛下躺好,陛下現在不適動。”
顧銘接過青絲腕,情緒又安定了幾分,劉公公道:“陛下要先把傷養好,養好了才好哄主子不是,陛下也是說主子現在氣著,那陛下給主子些時間讓主子消消氣,陛下養好了傷,再去哄哄主子。”
顧銘攥緊青絲腕道:“對,朕要給愛妃時間讓他先消氣,對…………”
劉公公看顧銘抓緊了手,道:“陛下別用力,那手傷要是蹦了,不是又要多費些時間才能去哄主子,陛下也想快些好起來不是?”
顧銘聽著應了一聲,劉公公心下算是鬆了些,又道:“陛下餓不餓,奴去讓人備些吃的,陛下要多吃些傷口才能好的快。”
顧銘聽著,道:“朕餓了。”
劉公公臉上有了些笑容道:“奴去傳膳。”
沒一會兒膳食上來,劉公公將顧銘扶起一些,端著膳食一勺一筷子的喂顧銘,喂著喂著顧銘道:“朕沒後悔把你留給愛妃,朕為你在都城留了座院子,等你告老離宮時,朕也允你見愛妃。”
劉公公手頓住喜極而泣,擦了擦淚道:“奴謝陛下。”
顧銘看著劉公公道“朕嚼完了。”
劉公公趕緊遞上一勺又夾了些菜喂顧銘。
司奕帶著花棉一回院子,花棉一跟在身後道:“奕哥哥,你還好嗎?”
司奕道:“我無事,這幾日,你睡床,我在旁邊的榻上,畢竟男女有別,無人的時候不要離我太近。”
花棉一低眉,過了一會兒道:“奕哥哥還打算離開皇城嗎?”
司奕頓住步子,轉身看向花棉一道:“想必你也聽聞陛下將太子一黨剜去雙眼,割去舌頭,吊在午斬城門被禿鷹啃食致死,你知道陛下為何如此殘忍嗎?”
<101nove.oor:inherit;”>花棉一搖頭,司奕道:“因為我找太子借了一身衣服混跡侍衛營,陛下以為他看著我換了衣服。你知道烙削之刑嗎?那刑法是因為山匪碰了我的手腕。陛下喜歡我他生妒。我不離皇城,就算陛下知道你我無事發生,他也不會放過你。想救你,這皇城必須離,只是要等到陛下傷好之後,這段日子你別自己走,去哪兒都跟著我。等到陛下好了,我們就走。”
花棉一看著司奕,心下難受道:“臣妾什麼都沒做,陛下為何要如此?”
“你當真不知道嗎?你我皆是帝妃,你眼中不該對我有情,無論這種情是何種意義。我於情愛遲鈍都能看出來,你認為陛下看不出來嗎?”
花棉一頓住:“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