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棉一有一時愣神,司奕在誇她好看?顧銘臉上的笑容減了些,花棉一瞬間轉身跑開,沒一會兒端著一盆很醜的花回來道:“臣妾還種了這個,陛下喜歡嗎?”
顧銘看著那花一臉嫌棄,司奕捂嘴笑,這小姑娘是真的很可愛,他走到花棉一身邊接過那盆花道:“陛下不喜歡,但我喜歡,這花雖不起眼,但驅除蚊蟲倒是很好,以前母親在我屋子外種了很多,這一盆贈與我如何?”
花棉一看著司奕,臉上也有了笑容,顧銘看著兩人瞬間那臉都有些黑了,他兩這麼一站還當真是般配。
司奕回頭瞧顧銘,心道:他怎麼突然變臉色了?難道他不喜歡花棉一?他不喜歡花棉一老盯著人看什麼?
司奕將花遞回給花棉一道:“陛下臉色的黑了,看來很是不喜這花,還是不要放在椒房殿了。”
花棉一乖巧的接過,司奕轉身回到顧銘身邊,顧銘的神色又好了些。
這日後宮很是熱鬧,有位份的妃嬪都見到了顧銘。
司奕雖為妃但也是男子,今日戴冠跟在顧銘身邊,兩個男子樣貌出眾很是養眼。而且今日顧銘留在了齊香雲準備得流水席上,陪著妃嬪用了午膳和晚膳。妃嬪替顧銘夾菜,顧銘沒有推,都吃了。
司奕雖然有些醋意,但他心裡明白,這群女人都嫁給了顧銘,他沒有任何理由將在她們擋在外面。
晚膳之後,妃嬪退了,顧銘拉著司奕走在萬花叢中,司奕突然停住腳步道:“陛下。”
顧銘也停住腳步看著人應了一聲,司奕道:“陛下會赦免叛臣嗎?”
顧銘笑,道:“愛妃擔心自己的聖旨嗎?那聖旨本就是逼愛妃侍寢,愛妃愛朕又願意侍寢,那些叛臣也都臣服了,朕為何還要他們性命,朕只是需要尋個由頭才能赦免他們,朕的登基大典已過,朝中無舉國同慶之事,愛妃還需要再等等,若是愛妃不願族人受累,愛妃那些侍寢的數,朕可以考慮先放一部分人。朝臣對愛妃不滿,朕傷了這事兒還沒定論,恐怕要往後壓一壓,就算要放也只能是小部分,另外,朕傷了這事,朝臣恐怕會抓著愛妃不放,若朕一點不妥協,那些逼朕要子嗣的宗親,定會下死口咬愛妃,所以朕過些日子會宣妃嬪侍寢,愛妃別生妒,朕不碰她們。”
司奕的盯著顧銘,嘆了口氣又低下頭,緩緩的抱住顧銘道:“臣知道。”
司奕想說的話堵在嗓子眼。
顧銘不打算繼續那聖旨就說明就算他召其他妃嬪侍寢也不會再對叛臣做什麼,他不能跟朝臣一樣逼顧銘要子嗣,他是自私的,他不想推開顧銘,可他也不能阻止顧銘要子嗣,顧銘現在說不碰她們,可誰見著如花似玉的女人不心動,他只能順其自然,若顧銘有了子嗣他也會歡喜的。
顧銘目光停在司奕身上,心下很不是滋味,原本這場宴席是為了哄司奕開心,可好像適得其反了。
司奕看著女子的神情是在想後嗣嗎?
須臾顧銘緩緩的抱著司奕問:“愛妃覺得子嗣重要嗎?”
司奕道:“自然重要,百善孝為先,無後為大。”
顧銘需要子嗣鞏固皇權,顧銘不是他一人的顧銘,他是天下的顧銘。
司奕沉了一口氣,換上笑顏松開顧銘道:“陛下今日應該累了,還是早些回椒房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