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三生道:“草民什麼都沒有做,大人為何要抓草民。”
顧銘道:“你不說,朕有的是辦法讓你說,把馮宇給朕押過來。”
沒一會兒,馮宇被押了出來,也架在了刑訊架子上。
馮宇道:“陛下為何抓臣,臣什麼都沒做。”
顧銘輕笑,道:“什麼都沒做?秋獵刺殺不是你鼓動的廢太子?顧音和親不是你向顧允舉薦的?你什麼都沒做,你當真是把自己摘得幹淨。你不會以為朕一個盯著你們的眼睛都沒有吧?把他褲子脫了。”
馮宇大驚,道:“陛下,陛下,刑不上大夫,陛下。”
顧銘攛掇著燒紅的烙鐵,道:“大夫?對,你是太子少師,但你枉為人師!惡毒到連一個十幾歲的女娃都不放過,你也配和大夫比?馮宇,你只是太子少師不是他的謀士,既然想有從龍之功就得受得住逆臣之罪。千秋之事,不是生便是死,這一點你沒有想明白嗎?朕允你茍活了這麼長時間,今日就用你來嚇唬嚇唬旁邊這位忠心護主的狗。榆夕,把邊關逼供的刑罰都在馮少師身上用一遍,讓這位忠犬先感受一下”,顧銘朝馮宇的胯間瞧了一眼,道,“就從斷子絕孫開始。”
榆夕領命抽了塊紅鐵直接烙在馮宇命根子上,反複燙,直到燙落了,直到馮宇被活活痛死。
餘三生嚇得暈過去兩次,醒來的時候自己的褲子也沒了,榆夕拿著烙鐵站在面前道:“招嗎?不招,我可就下去了。”
餘三生哪裡還敢不招,將自己知道的一股腦全說了出來:“陛下,草民都招,都招。邊關滋擾頻生,那位司二公子卻總是能化險為夷,前帝特意將司奕調去了西南,就是為了讓陛下不好受,下調令時知道司二公子與陛下交情不一般,更是升為了西南統帥,為的就是讓陛下分心無暇戰事好被韃靼一擊即潰。玉太妃薨逝之後,前帝為了給太子鋪路避免陛下依仗母族,下令把木馬兒部族趕出了邊境。準了馮宇讓公主和親的提議,還想斷了陛下在皇宮的眼線。其實前帝想公主死的,他怕公主九死一生還能活著,所以讓草民隨著仇明偽作刺客埋伏在叢林。”
顧銘的眸子已經冰冷的能結出一層霜,餘三生繼續道:“安淮夕詐傷,帶著全部的麒麟衛裝成刺客行兇,公主生的美貌,那時安淮夕臨時起意想侮.辱了公主再殺害,草民可沒有想欺辱公主的,最後他們逼得公主墜崖。前帝在得知陛下親兵消失的時候聽了童閣老的建議,派出護城守衛去追殺,但去往北疆的沒追上,童閣老又建議追出去的偽裝成北疆士兵偷襲韃靼,想讓陛下死在北疆。草民那時也被調去北疆,半路發現草民的腰牌丟了,後來陛下回都稱帝,草民怕被人發現這事丟了腦袋,一直在這附近尋找。”
顧銘坐在椅子上目光冷得能結出一層霜,半晌他道:“不必留活口了。”
餘三生嚇得膽寒道:“陛下,陛下我還知一人,也是當年的麒麟衛,陛下饒了草民。”
顧銘道:“朕不在意麒麟衛。”
餘三生慌了,道:“陛下,陛下,他是當年追去北疆麒麟衛,陛下,陛下……他是在北疆救下司二公子的麒麟衛。”
顧銘腳頓住了,救下?
他目光橫掃過去。
餘三生道:“陛下,草民知道他在哪兒,陛下饒了臣。”
榆夕擔心的看向顧銘,喚道:“陛下。”
顧銘道:“榆夕,問出來,找到了就放過他,找不到將他殺了,扒皮抽骨犒賞狼羽。至於童閣老,就讓他安靜的死在府上吧,明日早朝朕不想再見到他。”
榆夕領命,顧銘出了刑訊牢房,他走出來的那一刻,心髒有些疼。
他明明將司奕關在了最隱秘最安全的地方,他為什麼要跑,他從來沒問過司奕為何要跑,這一刻他害怕司奕沒有背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