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夕一笑,道:“看吧,我都說沒罰了還不信我,來來,給錢給錢,每人五兩,願賭服輸。”
榆夕一臉開心的收錢,司奕懊惱道:“好啊,拿我痛來賭,你們......”
蕭炎一把拍在司奕的肩頭,司奕吃痛道:“痛,小點兒力,你們也知道我這身現在弱不禁風的,也不疼惜疼惜我。”
蕭炎眸子微變,他的力道不過以往尋常力道,如今司奕受不住?
榆夕道:“好,疼惜疼惜你,來哥哥疼你”,說著提著司奕就往酒桌去。
“哎.....放手,放手,衣衫扯壞了。”
司奕掙紮,但這掙紮於榆夕並無半分阻力,他在掙紮中被榆夕被拖到桌子邊,隨後報複性的狠狠打了榆夕幾拳,才勉強掙脫。
“花拳繡腿,還跟我較上勁兒了?”
“松開。”
幾人笑著跟過去落座,榆林道:“你別欺負他。”
“還護上了?你可是我哥,我親哥。”
榆林抬手就給了榆夕一拳,司奕揚起下巴朝著榆夕嘚瑟,榆林輕拍司奕的肩示意他坐下。
榆夕捂著胸口轉而看向酒壇,榆林道:“今日可是不醉不歸?”
蕭炎道:“想得沒美,還不醉不歸,我看你等會兒能找著宮門在哪兒不,我們這除了榆夕,誰敢深夜不出宮?我看你是想被陛下打幾十軍棍抬著去北疆。”
榆林嘖了一聲,道:“說說不行嗎?別壞了小司奕一直想把我們灌醉的心思。對不對小司奕。”
司奕道:“對,我今兒要把你們都灌醉,放心,陛下允了,喝醉了也能著人把你們送回去。”
榆夕放開手後,摸著被司奕錘的地方有一時愣神,司奕打他的地方當真是一點兒痛意都沒有,難怪陛下可以拿捏他,原來是他完全反抗不了。他有些心疼的看著司奕,道:“以後哥哥不欺負你了,一定做好左衛好好護你周全,來哥哥敬你。”
司奕笑著喝了一杯,道:“哥哥的酒不能不喝,不過,今日可是為炎哥和林哥踐行,他們才是主角不能灌我。老二哥哥,你老盯著我幹什麼?”
蕭赦道:“我瞧著你這腰,比我媳婦的腰都小,會不會一不小心折了。”
蕭炎掰正了蕭赦的頭,道:“別亂看啊,要看回家看你媳婦。”
幾人又閑話家常扯了一陣子,最後都有些醉醺醺的。
司奕看把人灌得差不多了,晃了晃腦袋抓著蕭炎道:“炎哥”。
蕭炎帶著幾分酒意應了一聲,隨即一把摟了司奕道:“小司奕,你怎麼變瘦了?你是不是又耍賴不喝酒?”接著他抓起酒壇子捏著司奕的下巴猛灌了一通,司奕掙紮不開,這一下喝了半酒壇子。
蕭炎灌完才帶著笑意送松開,司奕被酒嗆得猛咳。
蕭赦見司奕咳嗽,在背上拍了一下,這一下把司奕拍到桌子上半天沒回過味兒來。
榆夕見司奕不對緊張的將人抓著提了起來,司奕這才緩和過來,榆夕這才鬆了一口氣將人放開。
榆林一直盯著司奕,盯了半晌嘆了口氣道:“就是不喜歡跟我說話,是不是我長得不夠俊朗?”
榆夕聽罷,剛喝的一口酒差點兒噴出來,怪異的看著榆林心道:這麼久了都不找媳婦兒,大哥不會也好男色吧?
司奕緩過神兒來心道完了,半壇子酒,等會兒他就得翻,得趕緊問,他抓著蕭炎道:“炎哥,那年我被調去了西南,三哥哥過得好嗎?”
蕭炎想了一下,嘆了口氣,又笑了一下才道:“不好,那段時間……將軍經常喝酒,對人也很嚴厲,你可不知道,蕭赦還因為犯了一些雞毛蒜皮的小錯,被將軍狠狠打了一頓軍棍,足足躺了一個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