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銘道:“不想聽朝堂的事了?”
司奕不說話,顧銘道:“那愛妃回去吧。”
司奕立馬道:“陛下將臣的勉子鈴取了吧。”
顧銘攥著繩子道:“朕今日提了叛臣入宮,都候在朱雀門了,本來是想讓愛妃見一見的,既然愛妃執意要走,朕也不勉強了。”
司奕頓住:“陛下,臣不走了,臣受得住”,說著往顧銘身上靠緊了些。
顧銘拿起案桌上的鈴,道:“朕手上還有四個,想一併放進去。”
司奕色變,顧銘道:“愛妃受不住就走吧,朕替愛妃取出來。”
司奕抓著顧銘的手道:“陛下,臣受得住,受得住。”
顧銘托住司奕纏綿的吻了吻,將四個勉子鈴全部放入司奕體內,然後抱著司奕起身。
“陛下”,司奕越發抓得緊,“陛下要抱臣去何處?”
顧銘道:“自然是好好享受一下愛妃。”
司奕嚇得眼睛都瞪大了,“陛下,臣受不住的,陛下饒了臣,陛下,陛下…………”
顧銘可不顧司奕的乞求,抱著人進了書房屏風後側的寢殿。
半個時辰之後,劉公公敲響了書房門,“陛下,人帶來了。”
屋內傳來顧銘的聲音道:“帶進來。”
劉公公把司契,蘇禦和黎巖引進書房,然而案桌前卻沒人。
“陛下!”劉公公喚道,四處尋人。
屏風後傳來顧銘的聲音:“劉公公,你退下吧。”
三人立馬跪下:“參見陛下!”
司奕衣衫淩亂捂著嘴不敢發聲,此刻他正被顧銘壓在身下。
顧銘饒有興趣的親了司奕一口,壓低聲音道:“愛妃衣衫不整就在此偷偷瞧著,勉子鈴朕回來再給愛妃取,愛妃可得忍住了別發出什麼聲音,朕想愛妃也不願被人看見這副樣子吧”,說著,起身整理袍子走出了屏風。
司奕顫抖的拾起衣衫爬起來,跪坐在屏風後面從縫隙中偷瞧。
當真是他的父親,還有黎巖和蘇禦。
顧銘回到案桌前道:“朕上次在天牢說的話,可想清楚了?”
司奕詫異,顧銘什麼時候又去過天牢?他說了什麼?
幾位俯首道:“陛下,臣等願為陛下分憂。”
顧銘冷笑一聲道:“身為叛臣倒是好大的口氣,為朕分憂,朕的朝堂上是沒有能人了嗎?”
幾人跪在底下一陣惶恐,難道他們理解錯了?
顧銘繼續道:“爾等叛臣戴罪之身,只能說是戴罪立功。”
幾人心下鬆了一口氣,沒理解錯,“罪臣等願戴罪立功。”
司奕瞪大眼睛,顧銘,這是要重新啟用父親和各位父輩?他握著床沿,弓起身子,用被子捂著嘴,抖得更厲害了。
顧銘看向蘇禦道:“韃靼雖已被趕出隋燕,但覬覦我隋燕之心不死,罪臣蘇禦,你可願隨著北疆兵馬出征,在蕭炎手下做個沖鋒小兵,替朕將韃靼再逼退百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