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顧銘完事,司奕在他懷裡緩了好些時間才道:“陛下何時送寒服去天牢?”
顧銘道:“朕只說考慮,沒說允了。”
“陛下……你……”
司奕低頭,鼻血又流下來,“陛下怎麼能這樣。”
顧銘將司奕的頭又仰回去,一邊幫他止血,一邊道:“除非愛妃做一些妖妃該做的事,愛妃做完了,朕就著人送去。”
司奕心堵得慌氣得心窩子也痛,他白瞎了這頓伺候。
顧銘等著司奕回話,司奕緩了好一會兒才緩了緩開口道:“陛下要臣做什麼?”
顧銘見血止住了,將人提起來攬在懷裡道:“妖妃,自然是爭風吃醋、虐殺後宮、擾亂朝綱、陷害忠良。”
司奕看著顧銘的眼睛,這一刻顧銘說話的那種清冷,跟當初將一朝忠臣關押天牢的語氣一模一樣。司奕嚥了咽喉,不由得心中有些酸澀,道:“陛下想臣對付誰?”
顧銘理了理司奕的長發,手指劃過司奕的臉,道:“景妃,安淮夕妹妹,安玉兒;舒妃,童閣老孫女,童辛書。愛妃明日料理了景妃和舒妃。朕就送寒衣給那些叛臣。”
司奕道:“陛下想要臣怎麼對付她們?”
顧銘抬起司奕的下巴,道:“愛妃怎麼對付敵人,就怎麼對付她們。朕,給愛妃撐腰。只是愛妃要找到合適的理由,避免朝中大臣彈劾,朕除了給天牢那些叛臣賞一些破衣衫,還給愛妃準備了大禮,也算獎賞愛妃今日的伺候。”
司奕注視著顧銘,顧銘的眼睛在說到安淮夕的時候有殺意。
他想起來,安淮夕是護送公主去塔裡的人,難道公主的失蹤,是他策劃的?
顧銘見人遲遲不答話問:“看著朕做什麼?”
司奕道:“臣謝陛下,臣定做好這個妖妃。”
顧銘將人抱起,道:“朕,喜愛妃如此聽話,朕帶愛妃去沐浴。”
顧銘抱著司奕去了皇宮的湯池子,冬季嚴寒,這湯池子是顧銘專用的,所以一直溫著。
司奕現在腿還軟,顧銘放開他之後,他就一直趴在池子邊上,池子的水有些熱,加上自己又吃了很多燥熱的東西,沒多久他腦子就有些暈。
“陛下!”司奕伸手抓向顧銘,“臣…….”
話未說完,就倒入水中。
顧銘快急一把將司奕拖進懷裡抱起離了水池,挪到水池旁的凳子上掐人中。
司奕身體離開了湯池慢慢冷了下來,也開始恢複了清醒。
顧銘見司奕醒了,將他顛了一下抱高了些道:“愛妃還說自己不虛,朕看,是太虛。”
司奕難受胸口也悶,看了顧銘一眼沒有回話。
顧銘抱著司奕挪去湯池的架子上拿了精油,在司奕鼻子和太陽xue擦了些,過了好一會兒,司奕終於好些了。
司奕捂上胸口舒緩,目光卻注視著顧銘,他最怕顧銘這樣,一會兒想弄死他,一會兒對他溫柔至極,讓他分不清到底是愛他還是恨他。
許久司奕挪開目光道:“謝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