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奕真將一杯茶飲盡含在口中,還沒跪到一半,顧銘就將他提了過去,飲盡他口中的茶水。司奕目光楚楚,完全癱在顧銘懷中,道:“陛下,臣受不住了……..”
顧銘扯了扯拴著勉.子鈴的繩子,司奕抖得更厲害。
顧銘在人耳邊道:“這是朕對愛妃冒死相救的獎賞,朕看愛妃這樣子應該是極盡歡愉,很是喜歡,朕就再多賞愛妃些,還有六個,朕一併放進去。”
司奕搖頭,“不,陛下,臣受不住,陛下饒了臣。”
顧銘看著司奕那滿是情慾的臉,怎麼肯放過,“愛妃受得住受不住,都得受著,要是以後還敢讓朕心憂,還敢咬舌自盡,朕定不會像今日這般輕饒。”說著把六顆勉.子鈴都放進司奕身體,朝更深處推了推,隨及將人壓在桌子上狠狠欺負了一番。
宸乾三年九月末,榆夕受封親兵左衛,掌宮禁宿衛;蕭赦受封西南統帥,從西南調回十萬西南兵,鎮壓隋燕山匪;同年十一月,隋燕山匪盡除,百姓自貿通暢。自此,隋燕三十萬北疆軍,二十萬西南軍,五萬親兵,合計五十五萬大軍,盡數歸到顧銘手中。
“陛下奕妃主子來了,在門外侯了一個時辰了”,劉公公對著專心看著奏摺的顧銘道。
顧銘停下筆,道:“他今日來得早了,是有事想求朕?”
劉公公笑著道:“陛下英明。”
顧銘道:“他又想去見那些叛臣?”
劉公公道:“陛下英明。”
顧銘哼了一聲,繼續批閱奏摺:“告訴他,朕不允。”
劉公公為難:“陛下,奕妃擱外面寒風大,又有寒雨,要是凍壞了,可是好幾日不能侍寢,要不讓他入來暖和暖和。”
顧銘道:“你去告訴他,他要是想入來,朕就無心批閱奏摺,只想和他床笫之樂,朕可是備好了勉.子鈴等著他,你看他是想入來,還是回椒房殿等著。”
劉公公不好再勸,只得往屋殿外去傳旨,走到一半,顧銘又道:“你送他回去,朕今日宿在椒房殿,今日天冷不用他再來迎,他若是再問起你當年之事,你可以告訴把你知道的都告訴他。”
劉公公應下:“奴遵旨。”
劉公公走到門口,正巧蕭赦前來書房,劉公公讓路讓蕭赦入門,自己出去又關上門。
“陛下”蕭赦行禮。
“說事!”顧銘放下筆,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子。
“封刑衙門登記的悍匪分發的良田有近小半都空著,這些人有很多是生長在土匪窩子裡根本不會農作,有些甚至連五穀雜糧的苗和草都分不清,更別說種植季節。臣也讓農戶教,但到底是山匪,農戶都很懼怕,收效甚微。臣昨日和兄長商議,擬了個法子,陛下看看。”
蕭赦將奏本呈上,顧銘打卡看了一會兒,道:“你是說讓他們自行成立類似於商隊的護衛。做送貨之用?類似於鏢局?”
蕭赦道:“是,但是因為他們是匪患出身,臣覺得可以先讓他們就近送朝廷不太重要的物資,貨物查收交給各府衙門,送得多,賺得多,能省了部分千裡騎衛差事,又不用花太多月銀養人,等悍匪嘗到了益處變成了真正的百姓,便可以從商戶下手,商戶可以將定下的貨物直接去衙門簽收,衙門可以從中收取稅費,這些悍匪運送物資的費用由衙門從稅費中扣除部分給付,商人也免了長途跋涉之苦。山匪除了沒有軍紀,在體能和對戰上都有優勢,陛下詔安,可以從中選出一些出類拔萃的收入麾下。”
顧銘想了一會兒,道:“此事,你與蕭炎商議,酌情著手,朕給你一年。”
蕭赦應下。劉公公看著司奕還望著書房,道:“主子走吧,陛下還有很多事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