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銘道:“你們都下去吧,愛妃陪朕走走。”
眾人退去,長廊上只留下顧銘和跪著的司奕。顧銘伸手,司奕趕緊抓著站了起來。
顧銘捏著司奕的手換到了另一隻手上,原來的手扶上司奕的腰捏了捏,“愛妃這腰又瘦了些,骨頭架子好像也小了些。”
司奕的心還因為剛剛奔跑在狂跳,氣還沒喘勻,“陛下喜歡就好。”
顧銘笑了笑,道:“喜歡,愛妃這身子,朕蝕骨銷魂的喜歡,朕還特別喜歡愛妃疼得叫的聲音和樣子。”
司奕心下一緊,“陛下,臣知錯了。”
顧銘笑著將人摟緊懷裡:“朕看那湖心亭不錯,愛妃陪朕去走走。”
司奕心慌,顧銘不會要帶他過去那再用刑針紮他吧,瞬間他走路的腳都有些抖。
顧銘將司奕帶到湖心亭,自己落在長椅上,對司奕道:“四下無人,愛妃上次不是說學了一支舞,朕現在想看。”
司奕鬆了一口氣,道:“臣跳的不好,陛下……..”
“跳得不好?”顧銘接話道,“那朕幫幫愛妃。”說著將司奕拖到懷裡。
司奕驚慌不已,“陛下,臣跳,臣跳!”
顧銘卻扯開了司奕的腰帶,長長的袍子散開,襯褲也在一瞬間滑下。
顧銘道:“愛妃說晚了,懲罰要加倍。”
司奕害怕的看著顧銘求饒:“陛下,饒了臣,臣知錯了。”
顧銘道:“朕,不饒。”
“陛下!啊!”司奕發著抖,顧銘已經將刑針刺在他股根,不過沒有刺很深。
“愛妃還能跳舞嗎?”顧銘問,“若是不能,朕就讓愛妃在朕胯間跳舞。”
司奕更怕,瞬間站了起來,顫抖著邁開步子,揮舞手臂,每一步,每一個動作,都極盡忍耐,他又咬破了唇,疼得動作都有些扭曲,終於跳完了,滿頭冷汗。
顧銘若不是看著司奕的臉一分一分變白,可能當真還以為是見鬼了。顧銘在一旁鼓掌道:“愛妃果然跳得不怎麼樣,以後還是別跳了。”
司奕站不穩了往一邊跌去,顧銘抓著人衣衫,伸出腳將人勾回懷裡,接著拔了司奕身上的刑針。
疼痛散去,司奕抓著顧銘的衣襟道:“陛下,臣知錯了。”
顧銘撫著司奕那張慘白的臉,道:“朕罰過了。”
司奕瞬間奔潰,抵在顧銘肩頭哭。
為什麼要這麼對他?為什麼?既然那麼恨他,為什麼還表現得很在乎他,顧銘還不如殺了他。
司奕感覺自己這顆心被一針一針刺碎,又一針一針縫好。這感覺疼得他死去活來,他卻不忍心將它捏碎。
顧銘對他稍微好一點點,他就覺得顧銘愛他,他在那一瞬間可以為他死,可顧銘又拿刀刺他,讓他生不如死。為什麼?他到底做了什麼,讓顧銘如此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