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銘看向司奕一把抓起司奕衣襟怒道:“你何時私下見過他?”
司奕看顧銘的神情有些詫異,他是在做戲?還是他真不知道?
司奕心下一緊,難道他不知道?
“臣……在禦書房門外被陛下發現那日,臣……在宮中無意間遇見了廢太子。臣並非有心將秋獵透露,陛下恕罪。”
顧銘看向顧遂眼中都是殺意。
上一次他將司奕關了兩個月,司奕還是沒有學乖,他知不知道顧遂早就對他不懷好心?
當初顧遂想將司奕納入東宮,做陪讀是假,其實是想借著太子身份對司奕撒潑。要不是他親耳聽到那些陰謀詭計那些汙穢之言,當初還真差點兒把司奕從北疆趕回去送入虎口。
舊賬新賬堆積到一起,顧銘不由得怒意橫生,對親兵道:“將他給朕亂箭射殺”,說著提起司奕繼續道,“身為妃嬪,愛妃竟還敢私會男子,朕當真是太寵你了。”
眾人一驚,私會妃嬪那可是死罪。廢太子就算不是刺殺的人也免不了死罪。
聽到顧銘這句話,司奕心下更糟,顧銘是當真不知道。
“沒有朕的傳召,任何人不得入來”,顧銘將司奕提到王帳中,一把丟在地上:“說,你何時見他,都說了什麼,都幹了什麼?”
司奕嚇得趕緊跪好:“臣……臣那時不記得了,只想著出宮,但又不認得出宮的路,就跑到了廢太子的囚宮。”
“你還敢想著出宮?”
顧銘一腳踢斷長凳,外面朝臣聽見巨聲都嚇得不敢出聲。
司奕很怕顧銘發脾氣,以前在北疆就怕,現在更怕,他有些哆嗦,道,“陛下,臣那時忘記了。”
顧銘怒道:“忘記了?那朕再讓愛妃長長記性。”
司奕看見顧銘拿出刑針,連滾帶爬的往一邊退,“陛下不要!臣知道錯了,陛下!”
顧銘一把將司奕提到面前,退去衣衫後毫不猶豫的在股根刺入刑針。
一聲慘叫從王帳傳出,叫得人揪心不已。辰王想入賬勸,但王妃拉住了他搖頭。
那些送女兒入宮的人頓時嚇得大氣不敢出,這麼得寵的妃子,君王一怒都毫不留情,自己的女兒得多慘。
顧銘提著司奕問:“還想了什麼?還說了什麼?還做了什麼?”
司奕痛得斷斷續續道:“陛下……臣真的……忘記了,臣只是……找廢太子……借了一身……侍衛服,那秋…….獵,臣以為……當時的陛下……是他的父皇,所以,臣……才說的,臣不是故意的。”
顧銘捏起司奕的下巴咬牙切齒道:“換衣衫?你當著他換衣衫了?他看你哪兒了,你給他看你哪兒了?”
司奕搖頭:“沒有,臣沒有…….陛下…….”
顧銘憤怒一甩司奕沒了支撐頓時被扔到地上,顧銘惡狠狠的瞪了一眼人隨即出了王帳道:“不準任何人進去。”說著從侍衛手上拔了刀,直直朝顧遂被帶走的方向去。
顧銘氣勢逼人,嚇得朝臣大氣不敢出。
不過,還是有好事的跟著去看熱鬧,辰王退了王妃也跟著去了。
顧遂和那些刺客被親兵圍著已經帶到了清淨的地方,正準備射殺顧銘提著刀來了,他身後遠遠的跟著些大臣。
“陛下”,親兵行禮。
顧銘將刀架在顧遂脖子上道:“司奕說,他當著你的面換了侍衛服?”
顧遂先是一愣,隨即輕笑,瘋笑!越笑越大聲,然後諷刺的看著顧銘道:“對,他當著我換的,哪哪兒都看了。他的面板可真白,比女人的都白。我當時應該跟你一樣,好好嘗嘗的。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