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銘的聲音不大,卻如晴天霹靂劈在司奕身上:“不……不……不是……為什麼?為什麼?”
“因為朕恨你”,顧銘走近床榻將司奕一丟扔上床榻,司奕落床摔得有些暈,顧銘繼續道:“因為朕恨你,朕恨不得親手掐死你!”
司奕被憤怒的顧銘嚇到了,他的三哥哥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你不是三哥哥,我要去找我的三哥哥。”
司奕下床想跑,卻被顧銘一把抓著重新扔回了床上。
顧銘咄咄逼人上前:“怎麼,想拒絕朕?愛妃可得想清楚,拒絕朕一次,朕可是要在那聖旨上蓋一個淩遲印,愛妃要跑嗎?”
司奕不記得什麼淩遲印再次想跑,卻在掙紮中被顧銘一隻手提起來,“你不是想知道你為什麼拔不出你的佩刀嗎?朕告訴你。因為朕每日給你喂藥,因為你每日喝的那些藥。那些毀人身體的藥,你有沒有覺得自己好像變得越來越好看了,特別是這面板,你真的以為朕送的什麼好補藥。”
顧銘發了瘋似得笑。
司奕搖頭:“不……不……別說了。我不想聽。”
“我?”顧銘捏緊司奕的雙手,司奕吃疼,“你是臣,是罪臣是叛臣。叛臣司奕,以身侍君。”
顧銘扯開司奕的衣衫,將袍子退到股根刺入刑針。
司奕頓時疼得發顫,恐懼從心底升起。
顧銘道:“你說朕說的是真的嗎?”
司奕不語,顧銘將刑針刺得更深。
“啊——”
司奕搖搖晃晃著跪下,“陛下,是真的,臣……是臣。”
顧銘將司奕放倒在床,道:“是臣那便好好侍君。愛妃可還記得,被朕寵幸一次便赦免一人不能反抗。”說著,將司奕的下巴抬起吻下去,另一隻手將刑針完全沒入司奕的身體。
當刑針沒入身體的一瞬間,司奕感覺全身骨頭都碎了一口氣都喘不上來,整個人也因疼痛忍不住發抖,他抓成拳頭的手幾乎要捏碎指骨,卻被顧銘禁錮得任人採擷。
顧銘的每入侵一次,司奕便要感受一次通心透骨。
此刻的觸碰對司奕來說,就像是在他碎裂折斷的骨頭上揉搓,他暈過去又馬上痛醒,連叫都叫不出來。
司奕滿頭冷汗如雨般傾瀉,用僅存的力氣道:“陛……下,饒了……了……臣。”
“還知道求饒,看來不傻”,顧銘道,“以後還跑嗎?還敢想著離開朕嗎?”
司奕哭著搖頭。
顧銘道:“回答朕。”
司奕忍著痛斷斷續續道:“不……敢,臣不敢……陛下……饒了……饒了臣……吧。”
顧銘取下刑針,道:“你以後要是敢想著離開朕,朕就讓你這樣痛死,記住了?”
刑針取出那一刻,司奕整個人還沒從疼痛中緩過來,“記……住了……”
顧銘伏在司奕肩頭狠狠的咬了一口,司奕蹙眉卻不敢反抗,顧銘問:“說,還愛朕嗎?”
司奕顫抖著嘴唇道:“愛……”
顧銘重新吻上司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