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珉出了一張十。
伍鈺堅決出小鬼。十分期待地看著姜珉。
姜珉當然知道他在期待什麼，期待自己出大鬼壓他小鬼。每次大鬼在姜珉，小鬼在伍鈺，伍鈺想辦法用大牌或小鬼引姜珉出手中大鬼。
姜珉笑著搖頭道：“我不要！”
“那好吧。”
伍鈺出了一張三。
打了幾把牌，他們比紅包。姜珉從自棉襖口袋拿出一疊紅包。“來！”氣勢洶洶拍在桌面，“我今年比去年多。”
伍鈺學他，紅包響亮拍在桌面：“多不代表大，你先開。”
姜珉抽了一個，開啟一看二十元。伍鈺也抽了一個，五十。
伍鈺笑道：“我贏了，過來吧。”手掌彎了彎。
姜珉左手懸在他手心上，伍鈺突然吼的一聲，姜珉本能地縮手。
“你嚇我一跳。”
“哈哈哈回來，我還沒打。”
姜珉重新放回手，伍鈺像雕像呆立七秒，一個伸手，電石火花間，姜珉立馬收回了手。
“啊，差點就抓到你了。”
“繼續加油。”
第二局，姜珉一百，伍鈺二十。
姜珉學他，彎了彎手：“輪到你了。”伍鈺右手剛懸在他手心上，姜珉立即抓住，伍鈺吃了一驚：“這麼快？！”
“是啊。”
“我還沒有裝備好。”
“我知道，我裝備好了。”
伍鈺啞口無言。
兩人玩了五把。
伍鈺道：“不玩了，不玩這個。我們玩別的。”
“好啊，玩什麼?玩鬥牛怎麼樣？”
“…鬥牛…也行。”
清理下桌面，姜珉放好桌子，兩人額頭貼著。
“準備好了嗎？”
“嗯。”
“三，二，一！”
伍鈺拽著姜珉衣服，像一隻知道蠻幹的小牛，不管不顧，只想把姜珉頂趴。
姜珉感覺他的額頭有種摩擦疼痛，他使力頂伍鈺。兩個人誰也不服誰，較量了好一會兒，雙方心有靈犀休戰，伍鈺捂著額頭：“好痛。”
姜珉也捂著額頭道：“我也是。”
“你說要玩的。”
“我的錯，我突然想到這個。我們好久沒玩這個遊戲了。”
兩個人慵懶地躺在床上，一起出去吃東西，熬夜打遊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