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目前的英語,找個老師可能會更好一點,估計一兩個月就有效果。”曲寬彥想的是目前關憐所有科目裡,唯一有進步空間就是英語了。
他知道關憐想考得更高,這是他的驕傲。
關憐半晌才說話:“你能考這麼高嗎?”
“可以試試看。”
關憐微微眯起眼睛看向他,眼底帶著笑意,點點頭:“行啊。”
“好,我明天去跟江老師說一下。”
“嗯,回去吧。”
曲寬彥皺著眉頭:“你…不想見我?”
“沒有,你該回去了。”
曲寬彥垂下眼沒再說什麼,像是有點受傷轉身準備走了,關憐看了他一眼,把他拉住,上前親了一下他的臉頰。
“謝謝,回去早點休息。”
關憐的嘴唇軟軟的,突然間印在曲寬彥的側臉,不輕不重卻撩的他的心癢癢,站在那看著關憐笑盈盈的臉不由自主露出笑,心髒都像是被他捏住了一樣,一呼一吸都在他掌心裡。
“走吧,明天見,我要回去了。”關憐攔住他意思不用送上門了。
“明天見。”
第二天晚上八點鐘,第二節晚自習下課了,原本這個時間想回家是可以回去的,但是臨近高考,誰也沒有鬆懈,教室裡突然空出來的兩個位置有點顯眼,但是因為關憐本身經常不在,也見怪不怪了,而曲寬彥本身又是一個“關系戶”。
陳乘扭頭看著這倆人空著的座位,心煩地想著,關憐肯定是跟他在一起,曲寬彥家裡有錢,關憐吃穿都不用愁,自然也不需要去打零工,也能穿上名牌,也不用去吃食堂,可能也不需要住宿,他昨晚上路過寢室也沒見到人。
陳乘問何盡然:“關憐這學期不住宿?”
何盡然撇撇嘴,翻了個白眼:“鬼知道,也沒看見行李,不住我也清淨。”
陳乘忍不住追問:“他為什麼不住了?”
何盡然有些不耐煩:“我怎麼知道,我是他爹啊?
說完又想到什麼似的,不懷好意地湊過來:“你這麼關心他幹嘛?搞基啊?誰知道他晚上打工有沒有去賣,說不定□□都□□爛了……”
陳乘沒有看他,也沒說話,他不想看到何盡然臉上齷齪惡心的表情。陳乘耳朵裡似乎有很多密密麻麻的小針一樣,刺的他有點痛,想反駁最終也沒說出一句話。
何盡然用胳膊肘捅了一下陳乘:“怎麼不說話?”
陳乘沒好氣地把他往旁邊推:“我要寫作業了。”
“切,怎麼還生氣?你不是喜歡蔣蔣嗎?有沒有打算畢業告白?”
“我不喜歡她。”
何盡然看著陳乘皺起來的臉好像真生氣了,不屑地冷哼一聲,便也沒再說什麼。
轉眼間來到了第一次摸底考試,關憐坐在一號考試的一號桌,考場氣氛有些微妙的緊張,試卷一發下來教室就響起嘩嘩的翻頁聲,大家在爭分奪秒的看題,有的題目偏簡單,看幾眼就能知道答案,等到鈴聲一響直接寫答案還能省下不少時間。
兩天時間過得飛快,轉眼來到了最後一場英語,關憐上了不到半個月的小課明顯有效,聽力也更容易抓到重點,這是為數不多的一次很有手感的英語考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