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憐皺著眉頭,“不洗你就上床?”
“晚上在家裡洗了。”
關憐吃了癟,正想著今晚上要不要睡另一張床,曲寬彥伸手摟著他的腰把他拽過來壓在身下,迫使他面對自己,不等他說話用力咬了一下關憐的嘴唇。
“嘶!”
關憐吃痛瞪著眼看他罵道:“你他媽神經病是不是!”
“我再問你一遍,你真喜歡李書源?”
“關你什麼事!”
“你要敢喜歡別人,我就告訴所有人你被男人操了,看誰敢要你。”
曲寬彥回去想了幾天,憋出來這麼一句話。
他發現了,好聲好氣跟關憐說話根本沒用,只會讓他得寸進尺。
他這個人本身心氣兒高,秘密都在他手上,他跑不掉的。
關憐看他認真的表情,真的害怕他幹得出來這種事,“你敢!”
曲寬彥不理他又接著把人嘴撬開,之前是心疼他很少亂來,他今天說什麼也要讓他漲教訓。
身體的刺激讓關憐仰著頭只能斷斷續續發出不要了的位元組聲,逼出來的生理淚水順著眼角流進了發絲之中,移步圍脖。
“憐憐,你鬥不過我的。”
曲寬彥真是差點上了他的當,他不能把主動權交到關憐手裡,那不是給他可乘之機嗎?
曲寬彥說著用手把他的頭發往後理,露出白淨的額頭,盯著那張永遠不耐煩的臉仔細看著。
他真是犯賤,無論關憐說了什麼話做了什麼事,他都覺得這張臉太好看了,每個表情都在他心尖蹦躂。
在他都不知道要不要找人來陪他的時候,關憐就出現了,連面板的觸感都和夢裡一樣,他控制不了自己去抱他去喜歡他。
關憐霧眼朦朧地盯著他,惡狠狠的表情看起來毫無啥殺傷力,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可能是做得太厲害了甚至看起來十分委屈。
曲寬彥這王八蛋竟然敢這麼跟他說話,他要殺了他!
曲寬彥抬手抹去關憐眼角溢位來的眼淚,“委屈什麼?我都回來給你當狗了。”
關憐不願意承認曲寬彥的話帶給他的顫動,把臉別到一邊,“去死……”
折騰得差不多了,倆人該睡了,曲寬彥沒有像平時一樣把關憐攬到懷裡,像是耍脾氣一般鑽進關憐的懷裡,枕著他的肩膀,八爪章魚一樣纏著他。
已經很晚了關憐累到快虛脫,迷迷糊糊聽到曲寬彥說什麼不準喜歡別人什麼的,關憐的手剛好在他耳邊,不輕不重地給了他一巴掌,“滾遠點。”
那天過後,曲寬彥隱隱約約感覺關憐對他的態度更煩了些,之前就不親近,貌似現在更疏遠了。
曲寬彥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逼著自己不去在意,關這麼念舊的一個人,楊玉平那幾年能鎖住他一輩子,他憑什麼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