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西冽因為有提前準備,他猜到楚容的子彈會打哪裡,在胸口處做了一定程度的防護措施。
遠端的子彈正好穿透了那一層防護,銳減了穿透力,故而只是沒入面板,卻沒有碰到心臟。
不過,因為這顆子彈在之前被陸凝雪扎傷的位置,給他的心臟造成了一些衝擊,幸而沒有性命之憂。
另一邊,楚容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她被送來醫院,也是進入搶救室。
用滿身是傷形容楚容,那真是一點都不加。
她就像是被人折磨了許久才被放出來似的,豈止一個慘字能說得清楚。
喬西冽手術結束,麻醉沒過,人還沒醒。
楚容身上的傷大大小小的,加起來縫合了五十來針。
在秋泓詢問的時候,醫生都直搖頭,“太慘了,光胸口上就兩處傷,上面一處才剛剛在癒合,下方一點就又被刺傷,腹部那到刀傷又長又深,還有胳膊上那一刀,都看到骨頭了,還不說別的傷疤,新的舊的,哎,究竟什麼仇什麼怨,把一個女人折磨成這個樣子?”
秋宸重重吐出一口氣,他還記得謝衍說過,楚容為了拿到試驗的資料,一直一意孤行,多次受到懲罰。
她一個女人,是多強的信念和深情,才能支撐她那麼義無反顧的去做那些事情?
楚容醒得快,手背上掛著水,但是人被轉出了醫院,被帶到了a國的大使館內。
她沒受傷的那隻手,被鎖在床頭。
她醒後,一名a國軍官過來,問,“你要喝水或者吃東西嗎?”
“那個中槍的人,現在怎麼樣了?”楚容不答反問。
這名軍官也不知道具體情況是什麼,他對楚容並不算特別客氣,見她不要吃的也不要喝的,轉而就問,“方便接受審訊嗎?”
然後,將人請到了隔壁的問詢室內,為了以防萬一,用手銬將她雙手手腕鎖住,卻還保持著給她掛水。
雖然是審訊,但是她被安排坐在沙發裡,輕鬆的靠著,中間隔著茶几,軍官坐在對面,想楚容發出詢問,“那一槍是你開的嗎?我們在槍上發現了很多你的指紋,那個男人是你的同夥嗎?你發郵件給汪將軍,你為什麼要殺汪將軍?是受誰指使的?”
軍官一次性問了很多,但楚容就像是啞巴了,任憑怎麼問,也不開口,軍官有些氣惱,可是楚容身受重傷,又動不得。
正當他怒躁之際,秋宸回來了。
他一進門,就見楚容睜大了眼,然後是一臉求知的盯著他。
沒等她開口問,秋宸就主動開口,“他手術結束了,不算重傷,沒有性命之憂,只是還沒醒。”
“當真是他?”楚容無比激動,聲音是罕見的哽咽,眼睛通紅漲滿了淚花。
秋宸點頭,“是他。”
是他。
篤定的兩個字,楚容眼中的淚就像是洩洪一般,瘋狂的往外流。
她這輩子難得流淚,都給喬西冽了。
她此刻流著淚,卻是笑了,激動的唇都在顫抖,她那原本一片黑暗的世界,忽然一下就豁然開朗,亮了起來。
那個男人,分明就是點亮她人生的一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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