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西冽這段時間很忙,基本上都在外面跑,很多事情他都要親自出去處理,極少在基地裡。
這才剛到家,就聽到手下的人說,楚容被押到執行部門的刑罰堂裡。
“她又怎麼了?”喬西冽伸手摁了摁太陽穴,掩飾自己眼底的擔心和慌張。
手下人說,“她端了內爾森經營的藥產專案,被安先生下令打三十鞭,能活過去,這件事情一筆勾銷,要是活不過去……喬執事……”
下屬的話還沒說完,喬西冽已經大步流星朝刑罰堂走去。
喬西冽此刻都要氣炸了,這三年來,楚容行事越來越大膽,也越來越不把自己當一回事,她總是想方設法把自己弄的遍體鱗傷,怎麼說她都不聽勸。
無數次告訴她,事情不著急,慢慢來,他們有的事情。
可她就是左耳聽右耳出,用各種危險的方法去接觸核心機密,恨不得馬上就帶他離開這裡。
這是國家大事,是a國的未來,豈是她一個人急得來的?
喬西冽來到刑罰堂,被人攔住去路,他驟然大怒,一腳叫人踹翻,“在這裡攔我?”
整個執行部門他是老大,竟然敢攔他?
被踹翻的人還沒爬起來,伯尼就從裡面出來,他笑看著喬西冽,“喬執事,你回來得正是時候。”
伯尼是屬於純粹的管理層,跟恩羅一個級別,是內爾森的人。
“什麼風把伯尼先生吹來了?”喬西冽沉著臉,一身風塵僕僕的他看起來宛如他名字那樣,全是冷冽。
“喬執事,你女人乾的好事,正在裡面受罰呢,你既然來了,一起進來看看。”伯尼說完,轉身往裡走,喬西冽暗暗握了握拳頭,最終也跟了進去。
刑罰堂內正中央,楚容雙手被被綁著,身上已經是鮮血淋漓,憤怒的內爾森手執長鞭,每一鞭下去都是皮開肉綻血肉橫飛。
安先生說了,不能傷到楚容的手和腦子,免得她有命在卻變得痴傻不能繼續做實驗。
喬西冽一進來,就看到楚容的狼狽樣,不由得瞳孔縮緊,心臟都像是被人握住了一般,呼吸不暢,滿背冷汗。
上一個被罰三十鞭的是個兩個月前的一個精壯男人,在第二十八鞭的時候,被鞭子纏住脖子,直接沒有了命。
楚容她真的是瘋了!
執刑的內爾森見到喬西冽,直接走過來,“喬執事,我累了,還剩三鞭,你來執刑吧。”
看著內爾森遞過來還帶血的鞭子,喬西冽的眼睛緊緊眯著。
管理層的職權都很高,他自然也是被管制的,此刻喬西冽十分後悔自己過來。
要他動手打楚容,他怎麼下得去手?
見他許久沒有接鞭子,內爾森噙笑問,“喬執事什麼意思?”
喬西冽騎虎難下。
恩羅見狀,走過來提醒喬西冽,“喬,別讓內爾森先生難堪。”
在這裡,內爾森的職權算是最高的,就連恩羅都要看其臉色。
不得已之下,喬西冽接過了鞭子,內爾森滿意的笑了笑,“喬執事,別因為她是你女人,就放水。”
那邊楚容已經奄奄一息,她一身上下都劇痛無比,所有神經都在向大腦傳遞著疼痛。
喬西冽的到來,讓氣氛變得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