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把話說得那麼難聽,我有我的理由。”謝衍道,“再說,你不也是把人捅了?”
“我捅的是偽君子,是小人。”楚容涼涼的說。
就在這時,恩羅大人從後面走上來,開口就問,“這裡在幹什麼?”
立即的,現場所有聲音都靜止了。
山谷由涼正要向楚容介紹,不料謝衍已經率先開口,“楚容,這位是恩羅大人,我們這裡所有人的頂頭上司,之一。”
這個“之一”二字意味深長。
換而言之,上面還有指揮的人,且可能有很多。
至於最頂頭的是誰,並未露面過。
楚容昨晚在喬西冽的房裡見過恩羅大人,後來喬西冽也跟她說過,自然是清楚。
但是與旁人不一樣,楚容只是垂下雙手緊握成拳,保持沉默沒有言語。
恩羅大人走過來,又問了一遍,“剛剛在做什麼,我遠遠聽著你們就不像是在交流認識。”
“恩羅大人,是喬執事來找容助理聊天。”山谷由涼開口,不經意的摻了喬西冽一本。
喬西冽不以為然,出聲說,“我的確是在找容助理聊天,畢竟我跟她之間,既可聊公事,也可聊私事。”
“喬。”恩羅大人喊了一聲,有提醒的意思,卻沒有再說別的。
喬西冽也別開眼,沒有再說話。
隨後,恩羅大人對楚容說,“楚容,你跟我來。”
眾人看到,在恩羅大人先轉身離開之後,喬西冽看向楚容的眼神,滿滿都有提醒的意思。
彷彿是警告她不要在恩羅大人面前亂說。
走出幾步的恩羅忽然停下里,轉頭對謝衍說,“謝副經理,你來一起來。”
謝衍對楚容說,“容助理,我們走吧。”
就這樣,楚容跟著謝衍一起離開,來到了一個空曠的休息間內。
恩羅大人坐在沙發裡,看著站在身前的兩人,對楚容說,“楚容,山谷由涼一直在我們面前誇獎你的能力,甚至上書報告說你五年裡能讓白雪專案研究成功,你現在老實告訴我,這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我有什麼好處?”楚容不答反問。
這個時候,楚容的眼中除了依舊憤懣外,還有一束光。
她在期待結果。
恩羅大人問,“你告訴我,你想要什麼。”
“一個人頭,恩羅大人能給嗎?”楚容問。
對於楚容要一個人頭,恩羅大人自然知道她是要誰的。
他沒有拒絕,而是說,“前提是,你五年內,給我一個完美的研究結果。”
“並且,在你給我那個結果之前,這件事你要藏在心裡。”
言下之意,他答應了。
但不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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