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濯不覺得噁心,又說了一句,“喬哥,你會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到時候不用你喊,我自己來。”
說完之後,唐濯便離開了。
“什麼玩意兒,蹲大牢把腦子給蹲傻了?”喬西冽嘀咕一句,來到楚容面前,溫柔的問,“感覺怎麼樣?要是不行今天咱們就給取出來,你也可以少受一天罪。”
“沒事,扛得住。”楚容笑了笑。
懷孕這期間,她的一切需求都是喬西冽親力親為在幫她。
這男人也變得婆婆媽媽,公司也不管了,就連她的公司也是她將派給楚家的任芊芊二人喊了回來在奔忙。
這半年來,她很喬西冽近乎是朝夕相處。
忽然,喬西冽看到楚容手裡拿著一個白紫交錯的東西,問,“你手裡是什麼?”
“一個玉佩,剛剛唐濯塞給我的。”楚容將玉佩捏在指尖。
這個玉佩不大,雕刻的是一隻麒麟,沒有任何紅繩打結的裝飾。
唐濯這傢伙搞什麼呢?
“他給你說什麼了?”喬西冽問。
楚容道,“他說人生在世,一步一抉擇,一步一渡劫,皆都早有定數。”
“他說,我們的孩子,會很健康。”
“他還說,一定會母子平安,普天同慶。”
“他也就這句話說得像樣點。”喬西冽滿意的點頭,卻也忍不住吐槽,“這傢伙神神叨叨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真在搞玄學呢。”
“誰知道呢。”楚容微微一笑。
唐濯還說了三句,只是她凡夫俗子參透不了。
他說:所謂天機,那是藏在天道法則裡的秘密,不容旁人窺探其中奧義!
他說:窺天機者,當罰!
他還說:我願窺視天機,守你夫妻二人這一世安穩。
這樣的言語在楚容聽來,只覺得玄乎其玄。
但唐濯說得太認真,她沒辦法調侃,也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語氣和狀態描述給喬西冽聽。
但不不可否認的是,唐濯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
次日一早,楚容就進入了產房,喬西冽穿上防護服全程陪同。
整個孕期楚容都太辛苦,加上她曾經一個人扛過太多事情,所以他必須要陪著她。
別人都說,女人為男人生孩子,都是在闖鬼門關。
故,他不希望這趟鬼門關是楚容一個人闖。
剖腹手術開始前,醫生再三叮囑喬西冽,“不可以打擾醫生手術,一定要保持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