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她行雲流水般的將那一橫當做了是“喬”字的第一筆為起,快速寫下喬西冽的名字,後又才跟上自己的名字。
攤主見了,對喬西冽說,“先生,姑娘對你有心呢。”
將男人的名字放在前面,乍一看不算什麼,可是這樣的讓步,若不是從心中認定的人,又怎麼會顧及這這樣的細節?
喬西冽的心中別提有多開心。
這場旅行,是自跟楚容結婚後,做的最正確的事情。
攤主將楚容寫好的字收起來,又將一對銀鈴鐺雙手奉上,“老朽祝二位,一生攜手大圓滿,來世依舊心相牽。”
“多謝。”喬西冽雙手接過,銀鈴鐺有他拇指蓋那麼大,被紅線穿著,倒也靈氣。
兩人離開時,就看到攤主將這副對聯掛了起來當眾展示。
喬西冽將其中一個鈴鐺給了楚容,“我們一人一個。”
楚容接過手,說,“有時候,真是覺得你是一個沒長大的少年。”
“男人至死是少年,沒聽過這話嗎?”喬西冽笑,“人嘛,不能一板一眼嚴肅的過一輩子,那多沒意思。”
楚容的手腕上沒有飾品,便將鈴鐺套在了手腕上,喬西冽見了,也將鈴鐺套在自己手腕上,稍稍一動,就清脆的響。
乍一看,還真像是情侶飾品。
下了山,喬西冽問楚容,“你之前在山上要說的話是什麼?”
“你怎麼還記得?”楚容意外極了。
喬西冽說,“你說的話,我好多都記得。”
楚容笑,隨後說,“我只是想說,月老既然掌管人間情緣,可是自己那一大把年紀了,為什麼還是隻身一人?”
喬西冽被問住了,一臉懵逼。
他問楚容,“為什麼?”
“我這裡聽說過故事的另一個版本。”楚容慢悠悠的說,“原本月老和孟婆是一對恩愛佳人,後來兩人鬧掰了,於是一個斷了情一個絕了愛,一個去守忘川,熬出讓使人忘卻前程的湯汁,另一個遊走人間企圖用手中紅線彌補自己愛而不得的遺憾。”
喬西冽聽了過後,嘴角抽了好幾下。
他總算知道為什麼楚容那個兒子小念的思維為什麼如此擴散了。
別人眼裡的月老是美好的愛情使者,可還楚容眼中的月老雖然也是牽紅線,但是本質變了。
為了填補遺憾而手執紅線走世間,那性質是不一樣的。
見他無語,楚容道,“一個傳說而已,我也是道聽途說,聽一聽就好了,當不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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