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經年畫展在京都至尊酒店五樓拉開序幕。
京都每年都會舉行名氣頗大的畫展,去年命名為流年。
今年主辦方改了一個字,叫做經年。
看似只變了一個字,可意義卻完全不一樣。
這次的畫展會持續一週,不僅有單單的展覽,還有拍賣會、現場作畫、猜畫迷等活動。
每年盛大的畫展都會吸引不少的文人大家,更會引得不少愛畫富豪前來參觀選買。
畫展的第一天,展廳人滿為患。
這才第一天,更多人是仰慕畫壇大家而來,而且多是想要求畫。
其中被圍得裡三層外三層水洩不通的,並不是所謂的畫壇大家,而是喬子衿。
喬子衿還有一個身份,是明星,且是有顏值有演技能唱會跳身家清白的大滿貫影后,粉她的人十分多,其中不乏有錢人。
當然,京都不少的青年俊傑也企圖用這次機會跟喬子衿搭上關係。
要是一個不注意被這位喬家的唯一千金看重,未來成為喬家的乘龍快婿,就更是名利雙收。
楚容和喬西冽一來就看到這個陣仗,也是難得的感嘆。
當明星的人,的確是不一樣。
這人氣也太高了。
“她還要應付一會兒,我們去轉轉。”喬西冽拉著楚容,往展廳走去。
整層樓六個大廳全都是畫展場地,擺滿了畫作。
琳琅滿目什麼風格都有,十分盛大。
喬西冽不愛這些,也不大看得懂,他問楚容,“我看你平日也喜歡畫,你有沒有看上的畫?”
“我只是無聊打發時間。”
“你要是看上哪個作品就跟我說,我一定給你搬回去。”
“又不管飽,搬回去盯著看有什麼用?”楚容失笑,竟是難得的調侃,“難不成我說都喜歡,你要將這些畫全搬回去?”
喬西冽知道楚容在開玩笑,但也認真的說,“全搬回去可能是有點難,但我會盡力去辦。”
“不必了,我對這種只能看不能吞的東西沒什麼追求。”楚容說著,忽的停腳步。
喬西冽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牆上掛著六福國風畫作。
畫作用色大膽,很有視覺衝擊,倒是透著一股隱約的狂野。
上面的印章顯示,這六幅畫均是出自一人之手。
而作畫人,正是喬子衿。
“一般這種大型畫展上,便是畫壇名家都只能出展三四幅畫,沒想到子衿這麼厲害。”楚容變相的誇獎了喬子衿一句。
只可惜喬子衿沒在,否則聽到這話,肯定高興壞了。
喬西冽解釋道,“子衿除了是喬家千金的身份外,還是明星,再加上她尚未婚,所以有很多資本方在操作。”
有權有勢的富豪粉絲願意花錢託關係幫自己的愛豆打ca,能多兩幅展品。
企圖成為喬子衿男朋友或未婚夫的富二三代公子哥千方百計打點關係,喬子衿的展品又能多兩幅出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