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陽安保集團,資訊情報部。
趙舜文聽著從監聽器裡傳來的對話聲,伸手摸著下巴陷入沉思。
在他們這邊的安排下,醫院給張師燈和汪猛做手術的時候動了手腳,將一枚微型的定位竊聽器放在了兩人的身體裡。
這些人並不知道a國已經制定了對他們這些人的全面圍剿計劃,自然不會懷疑。
一名人員上前來,問趙舜文,“趙總,要不要現在就將他們去圍了?”
“不急。”趙舜文淡淡的說,“再等等。”
既然是撒網釣魚,自然是網越多的魚越好。
但現在已經可以明確知道,a國的土地上還有很多這樣的勢力,企圖對a國的國際地位和內部輿論造成極大的影響。
這些人敢在京都興風作浪,真以為京都魚龍混雜什麼人都能作亂嗎?
另一邊。
喬西冽和楚容回到了別墅內。
他們從離開賽場的時候,就被人跟蹤了。
而且,跟蹤他們的人,不止一兩個。
只因為今天他們吸引足了火力。
喬西冽對楚容說,“接下來不會平靜了。”
“倒是有些懷念這種腥風血雨的日子。”楚容不以為然。
在回京都之前,動盪不安槍林彈雨刀頭舔血才是她的生活。
自從離開七六區後,似乎漸漸就平靜了。
因為總是有找別的事情打發時間,一直沒有發現,她風雨飄零的生活竟然也平靜了下來。
此刻想起,還甚是懷念那時的沒有定數。
看著楚容眼裡折射出的光芒,喬西冽欲言又止。
很多人在過久了風林劍雨的日子,都會嚮往平靜,包括他也是如此。
可偏偏,楚容不是這樣。
她習慣了動盪也始終相信人生有變數,故而越是陷入危險她越是興奮。
就像她曾經的想法,她不會活太久,她會樹敵無數,她始終都保持著戰鬥姿態。
周遭因素越是不安全,她才越覺得踏實。
而跟他的這場婚姻,楚容也是隨時準備著失去一切。
包括失去他。
這樣的楚容令喬西冽心中甚是無奈,還有些窒息的挫敗。
因為楚容沒有愛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