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信源見他擔心,寬慰道,“別太擔心,你二哥皮糙肉厚,抗揍。”
喬西冽,“大哥,那畢竟是我二哥,是你老弟。”
喬信源卻很淡定,“你就放心吧,你二哥跟厲三的關係鐵著呢,厲三不會下死手,會給你二哥留條命。”
喬西冽,“……”
喬信源拍了拍喬西冽的胳膊,“別太擔心,爸媽都不擔心,你擔心啥,打不壞的,別怕。”
喬西冽,“……”
一個小時後,喬鴻遠的嚎叫聲響起在下面大廳裡,喬西冽喬信源立即下樓。
很快,他們的父親母親也過來。
只見喬鴻遠鼻青臉腫的坐在沙發裡,氣呼呼的很不開心。
母親柳柔見了,心疼極了,“這清洲下手特太狠了,怎麼照臉打?”
立即就找來了藥箱和冰袋。
是喬信源開口問,“鴻遠,你怎麼得罪清洲了?”
“我哪裡是得罪他?我是對他好!”喬鴻遠沒好氣的說。
父親喬左勤一聽,問,“你說說,你怎麼對人家厲家的掌權人好了?”
在喬左勤看來,自己的這個二兒子還不如人家厲清洲混得好,他有什麼資格去說為了厲清洲好?
喬鴻遠享受這冰袋捂在臉上的服輸感,氣鼓鼓的說,“我看他都三十多了還沒女人,我覺得他性…取向有問題,就給他安排了一個女人!”
“呵呵呵,半斤八兩,說得你像是有女人似的!”喬左勤很不客氣的吐槽。
自己都是萬年單身狗一條,竟然好意思給人家安排女人?
喬西冽好奇,追問,“二哥你是怎麼做的?”
“呵。”喬鴻遠得意的嗤了一聲,說,“我先約了一個女人,那女人灌了酒先去酒店房間裡等著,然後我給厲清洲下了藥,又把他騙去了酒店的房間裡。”
“當然,他進房之前,我把他手機騙走了,還有酒店房間裡的網點電話線什麼的全都拔掉了。”
“嘖嘖嘖,灌了酒的女人,中了藥的阿洲,昨晚他肯定很瘋狂,我將他不正常的愛好取向生生給掰正了,你們說我是不是為了他好?”
喬西冽,“……”
喬信源,“……”
喬左勤,“……”
柳柔本來拿著冰袋幫他敷臉,也懶得管他了,將冰袋狠狠塞在他臉上,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清洲把你揍輕了!”
喬鴻遠無辜極了,“媽,我是你兒子,你怎麼能向著別人說話?我就是為了他好!”
“你在為他好的同時,先看看自己,你的愛好取向是正常的嗎?”柳柔不客氣的回懟。
喬鴻遠覺得沒人理解他,負氣說,“對,就是,我的取向不正常,我不喜歡女人!”
父親喬左勤一聽,刀眼過來,冷聲問,“那你倒是帶一個男朋友回來給我們看看?”
喬鴻遠,“……”
他就是隨口一說而已!
喬左勤恨鐵不成鋼的指著他,“你可長點心吧,沒女人要你,還沒男人要你,我看你是真打算當一輩子老光棍了!”
喬鴻遠,“……”
他被揍了來家人這裡尋求安慰,怎麼還都來給他扎刀子了?
這不科學啊!
正好手機響起,喬鴻遠趁機開溜,“哎呀我警局有事,就現走了。”
這家沒法兒待了。
喬鴻遠走後,喬左勤說,“他天天就是抱著案子破傻了,人民警察竟然幹出這種事情!”
“不然用同樣的辦法,來逼一逼他?總不能讓他一直這麼單著?”柳柔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