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錦離見了後,笑道,“京都是比九城冷,喬總你看,我不是連帽子都戴上了。”
“我還以為沈總是耍帥呢。”
“我本就很帥,需要耍?”
在二人聊天的時候,那邊車子圍起的光圈裡也傳來了楚銘的慘叫和求饒聲音。
“各位老闆求你們放了我,我真的不認識你們,你們不要抓我。”
“你們放了我吧,我給你們當牛做馬。”
“只要你們放我走,我給你們錢,我現在很有錢,我已經把我們家那個老不死的殺了,還有我那個精於算計的弟弟也殺了,他們都已經死了,楚家的一切都是我的了。”
“你們放了我,我把楚家的幾套別墅買了,錢全部給你們……”
“我求求你們不要折磨我了,我好痛,我真的快要死了……”
“……”
楚容聽著楚銘慫裡慫氣的聲音,問沈錦離,“你抓楚銘引我來是什麼意思?”
所以,之前在司羨和宋席兩撥人打起來的時候,是沈錦離的人帶走了楚銘。
楚容不明白沈錦離這麼做的意圖。
“沒什麼,就是來虐虐這種渣。”沈錦離道,“走吧,過去看看,你看解不解氣。”
楚容和喬西冽靠近,就看到被圍在中間的楚銘。
車燈很亮,將楚銘的狼狽照得清清楚楚。
他衣衫襤褸,渾身是血。
他甚至不能跪在地上,而是匍匐著。
一雙腿,只能因為他上半身的乞求而沒有知覺的拖動。
楚銘的腿一雙都被的打斷了。
還有他的一雙手,血肉模糊,不見手指。
旁邊的地上,到處都是被切斷的指節。
沈錦離說,“他的手指,是一小節一小節切掉的。”
如此殘忍的行為,被他說得輕描淡寫。
楚容沒有動容。
甚至很想不道德的說一句:活該!
轉頭,楚容問,“你跟他什麼仇?”
她是從小就見慣了這些,所以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