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喬西冽拎著飯菜回來。
他就是怕楚容不乖乖在這裡等著,所以走得很快。
可進門,就只看到護士。
喬西冽意識到不妙,問護士,“人呢?”
“不知道。”護士搖頭,也是一臉茫然,手裡拿著輸液的管子,留置針都掛在上面,“我進來換藥,就只剩下這個了,人不見了。”
喬西冽,“……”
說好的說話算話言出必行呢?
“你去忙吧。”喬西冽深呼吸,儘量不讓自己發火。
畢竟,護士也沒錯。
護士離開,他才過去將手裡的飯菜放下。
掏出手機,撥打楚容的號碼。
還沒撥通就有電話進來,擠掉了他撥出的號碼。
方津嶼來電,喬西冽接聽,沒好氣的問,“什麼事?”
方津嶼開口就是告狀,“三爺,我們抓楚銘,結果那個司羨搗亂,把老宋打成重傷,老宋手斷了,人也都快要殘了!”
喬西冽,“……”
怎麼回事?
楚容的人老是跟他的人動手,還老是把他的人打傷?
上次司羨把方津嶼腿打斷,這一次把宋席的手打斷,那傢伙下手就不能輕點兒嗎?
雖然心中還是有點不滿司羨,但喬西冽卻問方津嶼,“明知道那幾個是幫夫人做事,肯定也是為了抓楚銘,怎麼就不知道躲著點兒?”
方津嶼萬萬沒想到自家三爺一句反問令他啞口無言。
他沒有參與抓楚銘的活動,也不知道具體細節。
只得說,“老宋說,黑燈瞎火的不太看得清楚,動完了手才知道對方是夫人的人。”
喬西冽伸出另一隻手壓住突突跳的太陽穴,無語的說,“我拜託你們,以後躲著他們點兒,那個司羨連我都不放在眼裡,你們打不贏他就離他遠點,成嗎?”
方津嶼,“……”
此刻只想說,他家三爺什麼時候這麼慫了?
可這話也不敢說啊,方津嶼只得應下,“好的三爺,我這邊記住了,也會跟老宋說。”
“讓宋席好好養傷,給他放假是三個月。”喬西冽說完,又問,“司羨他們是不是抓到楚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