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瞭解楚容。
見他一臉苦笑,楚容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件十惡不赦的事情。
可是,她實在是怕麻煩。
於是又說,“被承認的婚姻是民政局的那個本子,我跟你已經有本子,是受法律保護的,婚禮流程這些只是一個形式而已。”
喬西冽只得點頭,“嗯,你說得也有道理。”
楚容抿了抿唇,“與其浪費時間浪費精力浪費錢來辦這個,不如養精蓄銳多睡幾次。”
喬西冽,“……”
一向一本正經的楚容,竟然又開車?
而且,跟上次一樣是一本正經的開車!
喬西冽都震驚了。
作為回應,他湊到楚容的耳邊,“我覺得你說得特別有道理,今晚約。”
楚容面色不改的點頭,“嗯。”
婚禮結束後,楚容就回到了家。
結果就是一到家喬西冽就湊上來。
明白他的意圖,楚容皺眉,“不是晚上嗎?”
“我現在想!”喬西冽道,“沒有法律規定這種事情只能晚上,我還沒有跟你白天來過。”
楚容,“……”
喬西冽纏得厲害,最後楚容也是從了的。
雲雨過後,喬西冽摟著楚容打算睡一覺。
結果楚容電話進來,是司羨。
因為不小心碰到了擴音,喬西冽也聽到了司羨聲音。
司羨說,“恆信安保周總的整隻手被人切掉又縫上了,都說是正陽安保趙總乾的,周總已經放出風聲,說要報復趙總到底……”
楚容聽後,眼睛眯了眯。
正陽安保的趙總,是雲珞的大表哥趙舜文。
之前厲司臨設套釣雲珞將自己兒子厲向榮藏起來的時候,趙舜文也在找厲向榮,因此疏於防範被恆信的周總派人圍截切掉了一根手指頭。
現在周總的整隻手都被切掉,是個人都明白是恆信和正陽兩家安保公司的鬥爭。
楚容問,“知道切趙總手的人是誰嗎?”
司羨道,“不清楚,據說是個又矮又醜的胖子,而且那個胖子把周總的手腕切掉後又給縫上了,這胖子應該挺靈活的……”
聽到這話,楚容已經明白,是雲珞親自動的手了。
能切了對方的手,又能縫上的,必定是個懂得醫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