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鮮血淋漓。
楚容見了,趕緊從包裡拿出紗布,替她包紮,“老師,你這又是何苦!”
她知道雲珞的體質,所有的疼痛都是翻倍成雙的。
長在她身上的甲片連著血肉,這樣生生拔下來,光是看著都好疼。
雲珞卻全然不在乎,而是咬著後槽牙沉聲道,“我現在這個鬼樣子,怎麼去見他和小榮?”
她也很想他們,可是她不能。
如果最終她也配置不出解藥或者抑制劑,她還是會失控,還是會死。
那些關心她的人已經為她傷心了一次,她寧願讓他們都接受她已經死了,也不要再經歷一次這樣的傷心。
楚容很快幫雲珞包紮好,並且安慰,“老師你醫術這麼好,我們還有最專業的研究團隊,你會好起來的。”
雲珞深呼吸,儘量讓自己平息下來。
地上的草木上,滴了不少她的血液,那枚被她拔下來的甲片,就粘在一片大葉子上。
雲珞將甲片撿起來。
這塊甲片有小半個手掌那麼大,像是水滴狀,看起來,晶瑩剔透,很絢爛。
忽的,雲珞笑了,“這麼堅硬的東西,打磨成小飛刀,應該很好用。”
將甲片握在手中,雲珞重新戴上眼鏡,招呼楚容,“小容,走了。”
楚容跟上去。
兩人回到了平房裡。
楚容擔憂的說,“四爺鬧這麼大的事情,恐怕不好收場。”
“他能搞定。”雲珞道。
厲司臨敢搞這麼大的事情,自然是收得了場的。
而且厲司臨不會讓雲含語和南榮航舉行不了婚禮。
當然,結果如雲珞所料。
厲向榮失蹤又僵持了兩日,她沒有出現,厲司臨和凌巖不能在繼續胡鬧,於是又演了一場戲,接回了厲向榮。
厲向榮毫髮無損。
厲家和雲家鬆了一口氣。
雲含語和南榮航的婚禮照常舉行。
雲珞想著已經回來了,便也沒有急著離開。
她也想看著妹妹雲含語出嫁的場景。
而且她現在胖成了球,除了楚容,也不會有人認得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