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上都在說喬西冽要給楚容辦生日宴的事情。
但意外的,喬西冽一連三天沒有來找楚容。
連一個電話和簡訊都沒有。
楚容的倒是覺得沒什麼,可是福伯卻覺得很不滿。
“容小姐,這喬先生要給你辦生日宴,為什麼都不來通知你?莫不是他只是做給外面那些人看的?”福伯有種自家閨女被騙了的感覺。
“隨便他,不來打擾我正好。”楚容這幾天都在熬藥,已經能很好的掌握火候了。
但是距離她將超級解藥完全練出來,還早。
因為之前她只學了針灸、外科和心理,對成品的西藥類也知道不少,可面對這些長在大山裡的草藥,她實在是有點無能為力。
目前,她連雲驕陽給她郵寄來的草藥都還沒有認全呢。
那些藥不是用來煉走血魂玉魄上的劇毒,就是後面煉製解藥要用的,稍微拿錯或者用錯了量,都後果不堪設想。
她不能馬虎。
“但是容小姐,我擔心你被騙了。”
“福伯,”楚容笑了,端起自己的決明子茶喝了一口,又才說,“福伯什麼時候見到有人能騙到我?”
“倒也是,容小姐最聰明。”
福伯也笑了,“對了容小姐,你父母那邊已經完全搬到了府城別墅,剛剛打了座機,說想來接你晚上過去用晚餐,容小姐你去嗎?”
“不去。”楚容搖頭,“我還要煉藥,麻煩福伯隨便找個理由幫我拒了吧。”
上次週末楚傳宣佈分家,在老爺子的要求下,楚容留了她這邊的座機。
她的電話因為有遮蔽軟體,很多電話根本就打不進來,但是屋裡的座機福伯只要聽到就都能接聽。
“好的。”福伯依言,去回了電話。
楚容喝完了一杯茶,就又上樓去煉藥了。
傍晚時候,楚容的煉藥進度條又前進了一些。
正當她開始對照著楚容給她的煉藥步驟認接下來的藥草時,福嬸匆匆上來,“容小姐,楚家來人了,在下面大吵大鬧,說要見你,那些人說話可難聽了。”
“有多難聽?”楚容隨口問,手卻是從另一個箱子裡拿出一塊木頭。
才剛拿起,木頭就散發出一股子蜜香味。
屋裡因為煉藥,空氣的味道很奇特,但是這木頭的香味卻令人相當舒適。
放在鼻翼下聞了聞,厚重的蜜香味凝固在鼻腔後部,令人心神安寧。
楚容又看了看煉藥教程上的介紹。
原來這是沉香木。
旁邊還有云珞給她的特別標註。
是提醒:此等沉香木是特級品,十分稀有,儘量別浪費,藥庫裡沒有了。
後面還跟了一個哭臉的表情。
楚容笑,她師父有時候還挺可愛。
同時,福嬸的聲音傳入耳朵,“他們說容小姐你是小偷,偷他們家產,還說你……總之,說得特別難聽。”
楚容將手裡那塊小巧只有兩根手指頭大的沉香木放回盒子裡,收起手機就走過去。
楚家能這麼口無遮攔肆無忌憚的,只有高鳳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