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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信源不客氣的話落在眾人耳朵裡,也割裂了段雲舒的心臟。
忽然,段雲舒驚呼一聲,整個人朝著地面摔下去。
是被他護著的喬信源不客氣的推了她一下,以至於穿著高跟鞋的段雲舒沒有站穩,跌在了地上。
喬左勤和喬西冽都想要將人拉住,但是沒有拽住。
段雲舒摔在了地上,磕破了膝蓋,鮮血流了出來。
柳柔要去扶起段雲舒,卻見另一道身影快了一步。
是楚容上前,將段雲舒從地上扶了起來。
也在同時,喬左勤的巴掌還是落在了喬信源的臉上。
喬信源的臉偏向一邊,迎接著喬左勤的訓斥,“我看是喬家教你這麼多年白教了,你的修養你的禮儀呢?”
“是你自己執行任務本事不好受傷落了毛病,你來遷怒雲舒算什麼?你還算不算個男人?”
喬左勤難得對自己的兒子說這麼重的話。
大廳裡一時間鴉雀無聲,喬信源也不說話。
其實,整個喬家都知道喬信源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他想退婚,他不想耽誤段雲舒,更不想用短暫的婚姻將無辜的段雲舒禁錮在喬家,孤獨寂寞一輩子。
可是段雲舒這麼多年都等了,她也三十歲了。
用段雲舒的話說,她最好的年紀都用在了等喬信源上。
等這個男人,似乎已經成為一種習慣。
即便是當年喬信源在軍營,一年只能見上一次面,即便段家無數次想要解除婚約,可她還是堅持。
她想要自己的堅持有一個結果,她想要跟這個男人有一段美滿的婚姻。
即便這個時間可能很短,她也不在乎。
因為曾經,他們訂婚的時候,喬信源對她承諾:我保護國家,也保護你。
就是為了這句話,她近乎頑固的堅持。
如今知道這個男人時間有限,她更想利用有限的時間,跟他一起做更多的事情。
甚至,她願意為他生一個孩子,留一個後代。
可是,喬信源不想,他不想委屈她,不想將她禁錮在喬家,他也近乎頑固的要解除婚約。
段雲舒的膝蓋疼得厲害,根本站立不穩,完全靠楚容扶著。
楚容看了一眼段雲舒的膝蓋,打破沉默的空氣問喬西冽,“有醫藥箱嗎?”
“我去拿。”喬西冽轉身上樓,很快又下來,手裡多了一個醫藥箱。
楚容將段雲舒扶到沙發上,熟練的用酒精和麵籤幫她消毒處理。
用有限的工具簡單包紮後,楚容說,“段小姐還是儘快去醫院拍個片吧,可能傷了骨頭。”
膝蓋和地板都是堅硬的,段雲舒是膝蓋先著地,承受了全部重力,應該會有輕微的裂傷。
聽到這話,柳柔馬上讓管家安排車子,送段雲舒去醫院拍片檢查。
而喬信源自然是免不了的一通責罵。
他這次的行為,的確是太過分了。
到了最後,喬左勤罵累了,才作罷。
他盯著臉頰已經微紅的喬信源,說,“你說說你,這是乾的什麼事,人家雲舒有什麼錯?”
“我想退婚,我又有什麼錯?”喬信源反問,簡直是頑固得像是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