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把自己瞭解到的都跟程紹邶說了。
程紹邶聽後更加好奇,“你在七六區待了十年,十年都站在巔峰上,你閱人無數,怎麼還看不透這個二十二歲的女人了?”
“人外有人。”喬西冽淡淡的說,也不隱瞞,“楚容的一切都是迷,我擔心她會給你造成麻煩。”
“程家現在就處在麻煩上。”程紹邶道,“在一個小時前,我已經決定,無論如何也要去會一會楚容。”
喬西冽變了臉色,“那麼著急?”
程紹邶嗓音深沉,“聽說,上面派來的秘密檢查人員已經到了,而程家連派來的人是誰都不知道,你想想,萬一是彈劾黨的人,程家這次該如何自處?”
目前程家的處境已經是被動局面,稍不注意,就會徹底跌入深淵。
唯有劍走偏鋒。
程紹邶道,“放心吧,我有分寸。”
“小心為妙,要是她答應了,你也多防著她一點。”
程紹邶笑,拍了拍喬西冽的肩膀,“倒是多謝你專程跑來跟我說這一趟,辛苦了。”
楚容在喬家待了一下午,研究了一個多小時那盤死局棋,然後陪老爺子去外面轉了一圈。
將老爺子送回喬家後,楚容就要離開。
“容丫頭,你不留下來吃飯嗎?”老爺子想挽留楚容。
楚容搖頭,說,“我那邊有客人,得回去了。”
一個小時前福伯就給她打了電話,說是有客人在那邊等。
老爺子是精明人,不論楚容這是藉口還是事實,在強留只會招人煩。
“那容丫頭你開車小心點。”老爺子看了看楚容的車子,說,“這車子,跟我們那個年代行軍打仗的車子一樣,底盤高,適合跑山地。”
“爺爺,現在是和平年代,不會打仗了。”楚容笑了笑,又跟了一句,“你們那代人扞衛下來的山河穩著呢。”
老爺子聽到這話,笑呵呵的揮手,“不,不是,不是我們,我們那個時候也只是收尾,現在不一樣了,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
老爺子說著,忽然話鋒一轉,“容丫頭,我們喬家不能委屈了你,三小子該給你一場婚禮。”
“不急。”楚容糊弄了一句,上了車還朝老爺子揮手。
回到流雲府邸,楚容早已經恢復成平日的模樣,一身上下瀰漫著宛如冰霜般的冷冽。
大廳裡,福伯已經上第三壺熱茶了。
來人也不急,慢慢品著。
楚容一進來,福伯就趕緊迎上去,“容小姐,這位程先生已經等你很久了。”
“程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