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喬西冽心中懷疑的答案之一,楚容就這麼脫口而出,反倒是讓喬西冽一時間弄不清楚楚容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不按套路出牌,是楚容最大的套路。
亦或者,她就是故意想讓他摸不著她的目的。
楚容笑了笑。
以前不懂心理,是師父一開始就近乎是逼著她學了這一塊,才知道這東西可以這麼玩兒。
越是真假參半,越是讓人難以捉摸無法分辨。
除非,對方也是相當厲害的心理高手。
“你見程紹邶做什麼?”喬西冽問。
楚容從容回答,“我需要程家的一個人情。”
聽到這話,喬西冽狹長的眼眸緊緊的眯在一起。
他不太相信楚容這話。
“你不計報酬的要幫我爺爺我大哥二哥做事情都沒提要求,怎麼,你是瞧不上喬家的人情?”喬西冽壓迫性的追問,氣氛赫然已經緊張起來。
楚容也眯了眼睛。
她怎麼覺得喬西冽這是在審訊犯人?
她還沒答,喬西冽再次逼問性的言語襲來,“還是你到現在都在說謊,你要的根本不是程家的人情?”
楚容的狀態並沒有受到影響,“那你說,我要什麼?”
“這要問你自己。”
“我要的,就是程紹邶的人情。”楚容聲線淡然,還解釋一句,“我之所以忽悠你說深眠可能是男人,也是想借著你和程紹邶的關係,讓我順理成章見到他。”
“所以從頭到尾,你都在利用我!”喬西冽霍然起身,聲音冷戾。
福伯聽到聲音趕緊出來,“喬先生來了?我去給你沏壺茶。”
“福伯,不用。”楚容揮手,福伯也不逗留,趕緊離開。
女子依舊坐著,還十分怯意的翹起了二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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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眼看向喬西冽,“喬西冽你不用做出一副你受多大委屈的樣子,你我半斤八兩,我也沒有欺負你。”
“從頭到尾你也防著我,你捫心自問你當真懷疑過程紹邶和裴舟桁嗎?”
“你從頭到尾就沒有懷疑過這兩人跟深眠有關係,而是懷疑我接近你的目的。”
楚容閒散的靠在椅背上,聲音淡然就像是機械的播報,“你帶我去見程紹邶和裴舟桁,也是試探我。”
“再有,你派來流雲府邸外的保鏢,當真是單純的保護我嗎?”
楚容的話,令喬西冽心頭“咯噔”一沉。
緊接著,又聽她說,“那些保鏢以保護之名,執行保鏢之責的同時,也監視著我的一舉一動,我沒說錯吧?”
喬西冽緊抿成一條線的唇動了動,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他承認,楚容說的也全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