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媽從不會問這樣的問題,而這次問完後,又說,新婚夫妻也不要太黏膩,彼此要留點空間,才有新鮮感。
薄淞疑惑著,然後去和爺爺吃飯,爺爺很不對勁。
薄淞和他聊近期專案,老人家品著茶,認真在聽,也認真點評指導,等最後講完,冷不丁來了句.
“情人節你去找柏蘅了?”
薄淞半晌回答,:“是。”
主要話題跳躍幅度之快,已經在他心裡隱隱約約不好預感。
老爺子憋了有幾天,還是說了。
“咳咳,爺爺也懂你們,剛結婚就分開,確實...比較思念,不過年輕啊,還是要把握分寸。”
薄淞臉色變了。
老爺子才趕緊說。
“爺爺知道,肯定不是你的問題,柏蘅沒分寸,我已經罵過他了,對身體不好,就也不要太頻繁。”老爺子既是欣慰兩人的感情似乎比以前好了許多,節日都一塊過了,可想到薄淞過去,整天整夜都不出門的,又不免擔憂,作為長輩該提醒的也得提醒。
“...”
薄淞從爺爺家出來,接到桓柏蘅打來的影片。
臉還紅著。
“你不舒服?”
鏡頭裡的人隔著好遠,薄淞搖頭,摸螢幕上人臉。
“沒有。”
他只是有點心理沖擊太大。
桓柏蘅可以是電話教育,他就變成當面教育了,想到長輩因為他和桓柏蘅那方面的事...反正他是覺得挺難為情。
又不好說。
“你怎麼現在打給我?”薄淞忽然想起來,這個點桓柏蘅應該還在培訓時間點。
“今天提早了。”
桓柏蘅簡單帶過,問起薄淞出差的事。
“月末回來吧,暫定是六天。”
“週日?”桓柏蘅問。
薄淞估算了下時間,不確定道,“可能吧,也不排除和上次一樣,得多留兩天,提早也不一定,怎麼了?”
“你上次說家裡的兔子預産期是28號吧?”
“醫生說大概,有可能早兩天,也可能晚兩天。”
不確定性太高,再說薄淞不能真守著小灰兔生,工作都丟一邊,孰輕孰重還是分的清的。
而且到時候會讓醫生全天陪著,出不了問題。
“行吧,以為你忘了。”
“沒有,如果生了的話,醫生會全程影片記錄的,也能看錄影。”
“...知道了。”桓柏蘅看薄淞開車要回去,沒多聊,囑咐人開車小心後,結束通話了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