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薄淞自己明白,不那麼純粹的只是為了哄桓柏蘅,同樣摻雜了那麼一絲,細微卻仍舊期待的幻想。
可惜,沒有好的結果。
薄淞想。
他不會再抱有期待,也不應該再因為自己那麼點微不足道的傷心,而讓兩人好不容易和諧的相處,又變得僵硬陌生。
“我真的沒有。”薄淞軟下語氣,“你想做點什麼呢,我陪你行嗎?
遷就,順從,是桓柏蘅想要的,薄淞確實如桓柏蘅開始所設想的,合適的結婚物件,成熟,包容,體貼。
可桓柏蘅又覺得,他不是很喜歡這樣的薄淞。
“不用。”桓柏蘅松開手,莫名煩躁,
“你不是因為我的話就最好。”他擰眉,“如果你喜歡我,我會覺得非常麻煩,你知道的,我對你沒感覺,當然你可以放心,我也不會喜歡你,不過協議你已經簽了,我希望你遵守契約精神。”
“...”
“現在我們之間的氣氛很奇怪,你應該想辦法,怎麼變回之前,我不喜歡在不舒服的環境裡待著。”
大概是桓柏蘅察覺到語氣過於生硬,而薄淞並不是他包養的情人,剛才鄭雲松的話重現,他語氣才軟了點。
“這是為我們兩個人好,你應該也是。”
“...抱歉。”
薄淞似乎除了道歉,沒別的辦法。
他能理解桓柏蘅。
桓柏蘅在這件事上也並沒有做錯,他只是誠實說出想法和感受,對他坦誠,其實是最好的。
不然他怕是還會陷進不切實際的幻想裡。
等一天天,幻想被填充的越大,他就會不知足,那兩人之間會有更多矛盾。
他也應該“坦誠”點,讓桓柏蘅不必有過多的憂慮。
“柏蘅,我們對彼此還是有很多不瞭解,但你說的對,我也不喜歡在不舒服的環境裡生活,所以我還是和你說清楚。”
“所有你覺得我在退讓的,我無條件給你的...其實不是的。”薄淞停頓了會,才接著道,“結婚那天,我跟你說過的,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
他說,“我們已經是親人了。”
薄淞想,他對桓柏蘅所有的好,都應該有個合情合理的理由。
而這個理由,再適合不過。
桓柏蘅是不是滿意這個答案,薄淞不知道,只是當天晚上,他沒能睡個好覺。
他們在客廳做了一次,樓梯口一次,淩晨三點,昏沉醒來時,桓柏蘅在他身後...他有些受不了,被逼得崩潰的大腦。
慾望和愛是可以分開的,薄淞知道。
桓柏蘅想跟他za,和喜不喜歡他沒有任何關聯,做這種事,是會讓人上癮。
就像他,薄淞得承認,也很喜歡。
不止心理,身體上也是,桓柏蘅這個年紀,慾望和沖動都很強,加上性格原因,方式比較激烈,他總有不一樣的讓薄淞一次比一次新鮮的體驗。
潛意識裡,薄淞羞於承認的,他喜歡被這樣對待,不要太溫柔的方式。
只是偶爾桓柏蘅太兇的時候,把他按在透明的玻璃窗前時,薄淞望著窗外夜色中晃動的林木,耳邊桓柏蘅的低語時,他覺得自己快瘋了。
桓柏蘅說,等天氣暖和些的時候,可以帶他去外面,在陽臺,或是院子裡,夜深人靜的時候,薄淞得叫的小聲點,花會聽到,樹會聽到,路過的麻雀會聽到。
可薄淞壓根不會叫,只會不停地顫抖,然後一點點往下墜,再被從身後箍得更緊。
但幕天席地也畢竟太遠,夏天還要一陣。
然後桓柏蘅又說,想在薄淞送他的庫裡南上c他...這樣粗魯而不雅的話,是平日裡桓柏蘅絕對說不出來的,只有他能聽見的,能看見的。
面前的人染著q欲的眼睛,做著人類原始最本性沖動的行為。
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