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奇怪氛圍終止在林序淮惡狠狠推開許景淵的動作中,椅子“刺啦”一聲響,許景淵自覺往後退了步,變作無辜臉。
林序淮胸口起伏好幾下,清醒了,見著討厭的臉,
還是兩張。
他看了眼桓柏蘅,對方目光不善,冷冰冰,但他當然不怕。
只是又看見怔怔望著桓柏蘅的薄淞,忍下了氣。
他答應不起沖突。
林序淮起身就走。
腳步邁出去,然後摔進許景淵懷裡。
“...”
腳軟。
許景淵躲過了一巴掌,跟在踉蹌著人的身後走了,薄淞才總算回神,他站起來,卻被攔住,桓柏蘅擋在跟前,沉沉地盯著他。
“...我朋友喝醉了。”
薄淞混沌的大腦沒消化完剛才那一幕。
桓柏蘅說,“景淵跟著。”
“好,我先去看看,一會..”
話沒說完,他被扯回來。
桓柏蘅眉頭擰在一塊,沉黑的眸子暗了幾分,“你敷衍我?”
“沒有。”薄淞愣住,解釋,“序淮喝多了。”
他擔心林序淮,心頭卻顫了下,“我不是敷衍你。”
心虛的狡辯,人卻不敢再走了。
他太在乎桓柏蘅的情緒。
而遠處林序淮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見,薄淞忽然覺得很對不起朋友。
因為桓柏蘅不鬆手,他根本捨不得甩開。
“我真的不是敷衍...你朋友,和序淮認識是嗎?”
薄淞又狡辯了一次,轉移話題,他一方面心虛,另一方面又實在混亂,他能猜出許景淵心思不那麼單純,剛才已經很直接了。
而林序淮對不喜歡的追求者態度一向冷漠。
只是這次,冷漠的有點不太尋常。
“你想問他們兩什麼關系是吧?”
“...”
“上過床,什麼都做了的關系。”
桓柏蘅在薄淞緩漸錯愕的視線裡,不緊不慢又帶著某種強調意味,告知薄淞,“他們又不是什麼純潔的成年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