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柏蘅怕累怕麻煩,鄭雲松知道,可他還是覺得哪怪異,總不能怕麻煩,連底線都丟了?他再次勸阻,“那萬一他婚後出軌呢?”
桓柏蘅臉色沉了下來。
“...”鄭雲松自覺說錯話,訕訕道,“我也相信學長不會,可景淵不都說了,他暗戀那個人七年,這可是整整七年啊,真要是那個人願意,你覺得你們這半點實質約束力都沒有的婚姻能有多重要?”
“...”
鄭雲松嘴巴上損桓柏蘅厲害,可到底還是從小長大的情分,自然真心向著桓柏蘅,見人不說話,直接拍板道。
“你不說我去跟爺爺說,起碼爺爺有知情權,結不結讓爺爺決定。”
鄭雲鬆起身就要去,被桓柏蘅攔住,著急上火,”不是,你就非要跟他結婚是吧?其他人就不行啊?”
脫口而出的話卻在一瞬間讓鄭雲松醍醐灌頂,眼底緩漸浮上難以置信,在桓柏蘅用力收緊又松開的拽著他的力道上,桓柏蘅否認,“當然不是,我說了麻煩,僅此而已。”
鄭雲松半晌一屁股坐回沙發原來位置,呆呆的盯著桓柏蘅足足半晌,才自言自語似的,“難怪你才見薄淞一面就勾引人和你結婚,難怪都這麼多年沒見,我一說薄淞你就有印象,甚至連對方什麼系的都知道。”
他“恍然大悟”的一番話得到桓柏蘅鄙夷和無語的一句,“有病。”
他覺得鄭雲松有時候想象力真的很豐富,和薄淞結婚只是因為對方很合適罷了,長得也在他審美點上,不會再有更多,至於為什麼不換一個,桓柏蘅想,都活到這個年紀,誰沒有個初戀,再找一個說不定人品都不行。
薄淞只是暗戀而已...已經算可以了。
“我有病還是你有病啊?“鄭雲松被刺激到,“你真的不介意啊?”
前些日子的冷淡,跨年夜的悔婚,所以鄭雲松的問題,桓柏蘅心裡是有答案的。
“別多嘴。”
“... ”
“如果不行,再離婚。”
這就是桓柏蘅的回答。
鄭雲松徹底明白,“我多嘴什麼啊,你都這個態度了,反正我話該說的都說了,主要還是看你...要結你就結吧。”
“雖然說是應付你爺爺的婚禮,但不代表感情不能培養,只要你想的話,婚後也可以...你先別急著打斷我。”
鄭雲松瞪眼,等桓柏蘅讓他接著說了,“ 旁觀者清,感情這種事很複雜的,你真別那麼肯定你就對薄淞毫無感覺,你現在做的事就不符合你的性子,這點你就不用跟我爭辯行吧,認識這麼多年了。”
“你又沒談過,也不可能真就斷情絕愛的,你們又是要結婚的關系,這其實很大程度上會讓你産生對他的佔有慾啊,就算現在沒愛情,那他也能算你的...初任結婚物件?”
鄭雲松也講不明白,總而言之就是薄淞佔著“未婚夫”這個身份,又確實優秀,桓柏蘅初嘗這種關系,有點微妙的情愫其實也正常。
“反正先婚再愛也無所謂啊,能愛就愛不能愛拉倒,培養培養又不會死。”鄭雲松還是相信愛情的,“ 你看我這樣的都還想要一段純潔真摯刻骨銘心的愛呢,你不比我幹淨多了。”
“...”
桓柏蘅無話可說,只想讓人立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