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別,這是真不能碰啊。
鄭雲松魂都要飛了,桓柏蘅卻像是並無多大抵觸,絲毫不覺要是許景淵真對林序淮下手,估計得給他造成婚姻危機,若有所思模樣望過去。
許景淵渾然不覺,一時間實在挪不開視線在面前照片上,直到鄭雲松一把抓回手機,人才回魂,回味道,“他笑起來真好看。”
沒對他笑過,就算是因為藥勁染著情慾濕了眸子,也沒有丁點笑意。
鄭雲松後悔的想吞手機,不等他吞,身側桓柏蘅聲音傳來。
“他就是你說的那個人?”
鄭雲松更感茫然,然後頓悟,瞪大眼。
許景淵口中在追沒追到,重度上癮甚至於連丟了刻薄開始哄人的那個神秘暗戀物件?
“不是,你再看看是他嗎?這不好吧,你認真的還玩的啊?”
鄭雲松昏天黑地。
許景淵止不住笑意,又是一副蕩漾神情,他隨手調出手機裡影片,昏暗的酒吧角落,閉眼趴著的人臉頰紅潤,長睫顫動,伴隨著震耳音樂,顯得安靜而乖順。
“緣分就是很奇妙,撞上門的小狐貍。”
許景淵絲毫不嫌稱呼膩歪,唇角弧度更大,這段影片他翻來覆去百次,甚至於熟悉到安靜趴著的人呼吸頻率...只是更後面的事,他就不敢拍了。
因為有點太瘋狂。
那天他只是照常去酒吧坐坐,公司的事結束,他來放鬆的,去吧臺打算點兩杯酒,遇見林序淮,只一眼,比迷亂的光影都更要絢爛幾分,漂亮到讓他一眼心悸的模樣。
只是美人好像不高興,生氣地接過酒,仰頭飲盡。
他才注意到,原來美人身邊還有人,一個雙眼發光的男人,盯著被接過去的那杯酒,露出令他作嘔的神情來。
他讓男人滾,美人結束通話電話的動作很用力,然後偏頭...冷冷望向他。
“沒有人告訴過你嗎?”他大概那會也露出和男人如出一轍不那麼好看的表情來,俯身湊至美人耳側,聞見那白皙面板底下像是血管透出的令人迷醉的馥郁香味,“酒吧裡遞來的酒...最好不要亂喝。”
許景淵不是正人君子,露水情緣也不少,可他往常並不屑做下流勾當,哪怕這催情的藥不是他下的?可趁人之危也足夠不齒,唯獨這回...存了私心。
他把人帶到酒店,不聞不問,在美人難以承認藥效紅著眼抓住他手臂時,紳士問道,“需要我送你去醫院嗎?”
他遲到的“善意”,得到狠狠咬在肩側的一口,壓抑的嗓音破碎,“你他媽.....”
其實願意跟他回來,也是變相的答案。
於是許景淵沒再問了,他低頭,吻下去,被躲開。
親吻是不必要的。
受了情傷的人是需要療傷,只是用這種方式卻太可笑,許景淵想,又慶幸自己有幾分姿色,不然也不定有這個榮幸。
不過嘛...
他撈過汗涔涔濕漉漉的懷中的人,漂亮的眸子睜開,映出他的影子。
許景淵摩挲那眼尾,在人試圖再次躲開時,俯身壓下。
得到黏膩的呻吟。
他扣緊人下巴,吻上了那處柔軟。
發洩是好的,可有些人招惹了就是招惹了,甩不掉的,也不會那麼聽話,比如...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