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寶撅了撅嘴巴,還是有那麼一點點不高興的,但還是趕在陸修然之前點了點頭,深怕自己這點兒小心思都無法被滿足。
陸修然看到瀾寶抵觸的心理沒有那麼強烈了,對姜既白既是佩服又是嫉妒,再次覺得不明所以——瀾寶在回家之前應該沒有跟姜既白見過面,怎麼就對白哥這麼信任呢?
姜既白對此也是不清楚。不過,他是個心大的,只覺瀾寶親他就行,其他的都不重要。
瀾寶看陸修然幾人對剛剛自己點頭的事情忽略了過去,無聲地沖著正看著他的陸修然張了張嘴。
陸修然迅速點了頭,安撫著瀾寶:“我們當然是要穿親子裝了。這樣,別人才知道,瀾寶是修然哥哥的寶寶。”
瀾寶聽了陸修然的話,笑彎了一雙眼睛。
陸修然給瀾寶夾了一筷子的空心菜,見江澤鬱給他剝了一隻水煮蝦,就沒有再動手。
姜既白則是叮囑了陸修然兩句:“既然快要去江南那邊的小鎮了,趕緊查查天氣,把衣服什麼的都準備好。”
江澤鬱也覺得如此:“那邊雖然天氣不錯,但和這邊到底溫度不同,有些藥物也要備上。上次帶瀾寶去檢查過敏原,我今天重新打一份,你帶上。”
陸修然喝了一口粥,好不容易才嚥下去:“不用,我手機上存了一份點子版的。不過,聽說appe又出了一款新型兒童手錶,今天你們誰去商場,帶回來一個。”
聽見兒童手錶四個字,瀾寶的大眼睛都亮了幾分。還在吃飯,就想起了今天自己還沒有給修然哥哥早安吻。
瞬間碗裡的飯菜都不香了,掙紮著讓陸修然抱起了他,在陸修然的臉上輕輕吻了吻。
陸修然笑眯眯地看著瀾寶指了指自己的臉頰,也親了下陸修然的臉。
吃過早飯,幾人各忙各的。
江澤鬱去了公司,禮服和禮物已經準備好了,就等下午五點和姜既白一起去梁家了。
姜既白想到下午要去梁家,自己還沒有定製禮服,就和陸修然說了一聲,去了常去的定製店。那邊應該存了些自己的禮服才對。
拿到禮服之後,又接到了研究所的電話,只得和陸修然說一聲,又轉去了研究所。
傍晚,梁氏別墅前,江澤鬱的臉色很是不好。
不僅僅姜既白來了梁家,這個蠢貨,竟是把陸修然也帶來了。
陸修然看到江澤鬱,絲毫不管姜既白一張黑沉沉的臉,笑眯眯地和江澤鬱打著招呼:“我怎麼不知道你要來?”
江澤鬱沒有理會陸修然,而是沉著臉看著姜既白。
姜既白穿著一套白色的西裝,手腕上帶著數百萬看不出品牌的腕錶,雙手投降,也是無奈:“我找了半天的邀請函,被這孩子收起來了。他說要麼一起來,要麼他自己來。”
江澤鬱的心情很複雜。原來,他很擔心自己嗎?覺得自己在梁家會被欺負?真單純。
他看向陸修然,看著眼前這麼一張笑著的臉,臉色忽然就緩和了下來,只是輕聲問了一句:“瀾寶安排好了?”
姜既白看到江澤鬱的轉變,頓時瞪大了眼睛。雖然天色將晚,也不能看見鬼吧?!
陸修然笑得酒窩都出來了:“放心,我把楚風叫到家裡了。趕緊處理完這裡的事,咱們回家去看瀾寶。”
江澤鬱還沒來得及回應,一道略帶尖銳讓人覺得不舒服的女音便傳了過來:“這是修然吧?呦,怎麼才幾天沒見,你又標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