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梅和李振還在醫院的時候就吵了起來,甚至動了手。
雙方本就被江澤鬱暴揍了一頓,此時動手,便又多添了些傷。
江梅被扇了幾個大巴掌,臉頰迅速腫了起來。而李振臉上,則是被江梅撓出了數十道血痕,要是留疤,怕是有毀容的風險。
兩人都是外傷,又在醫院動了手,再加上江澤鬱的關系,醫院便清退了兩人。
而等他們到家的時候,就見一群人正在自己家門口,人高馬大,像極了準備找事兒的人。
而這些找事兒的人,手裡拿著法院傳票,笑嘻嘻地遞給了江梅。
本就已經過戶給他們的房子,被江澤鬱在法院提出訴求進行收回了,又特別做了加急處理,法院傳票此時已經擺在了江梅眼前。
江梅是上過大學的,李振其實也算個知識分子,是清楚手裡的東西到底是什麼的。
只是,房子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兩人在動過手之後,此時竟是難得統一了戰線。
又是哭鬧又是打罵,想用這種方式趕走對方。
姜既白常年混跡酒吧,又是特意找的人,怎麼可能這麼簡單就讓他們混過去。
但姜既白也說了,鈍刀子割肉才是最疼的。
領頭的人高馬大,右眼有一處刀疤,手臂上的肌肉凸起,挽上去的袖子下也露出了刀疤和紋身,看起來甚是唬人。
他右手握拳,一拳砸在了門上,巨響響徹了整棟樓,嚇得兩人頓時噤了聲。
刀疤臉看著兩人,神色莫名,忽然就輕笑了一聲:“我這人,最厭惡虐待孩子的。今天,就只是送你們一份法院傳票,日子還長,這事兒總有見地的一天。”
看了眼臉色慘白的兩人,招呼了一聲,帶著眾人就離開了。
影片只到此處就停了,陸修然手裡的可樂灑了一地,眼神像是要吃了江梅兩人一般。
江澤鬱伸手按了按陸修然柔軟的發,聲音低沉而富有安全感:“放心,剩下的事情,姜既白會做好。去陪瀾寶睡覺吧!”
陸修然抿了抿唇,還是聽了江澤鬱的話,上了樓。
走到樓梯上的時候,陸修然被江澤鬱叫住了。
江澤鬱看著陸修然燈光下有些虛幻的身影,低沉的聲音極具安全感:“別想太多,一切有我。”
陸修然晃動的心忽然就定了,那些纏繞自己的惡鬼似乎就因為這句話,就與自己有了距離。
他輕笑一聲,點了點頭,緩步回了房間。
躺在床上,陸修然把瀾寶抱在懷裡,仔細看了眼懷裡的糯米團子,緩緩閉上了眼睛。
江澤鬱將樓下灑的可樂收拾好,熄滅了一樓的燈,緩步走回自己的房間。
他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盡快處理了他們,我不太喜歡將事情拖著。”
那邊,男人用慵懶又帶了鈎子的聲音回複了一句:“行。不過,下次能不這個點兒打電話嗎?你是單身狗,我的夜生活很是豐富啊!”
江澤鬱並沒有搭理他,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此時,江梅正在家裡檢視手中的存摺,嘴裡罵罵咧咧。
“狗東西,吃我的,喝我的,竟還是揹著我找了個小三!!呵,沒有我,你也配?!”
李振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江梅,惡意逐漸蔓延上來。
他這兩天跟著一個老大哥玩了幾局,之前一直都是贏的,但昨天a in之後,竟是輸了。
可自己的錢已經沒有了,便想到江梅放在家裡的存摺。
沒想到這娘們不給他也就算了,還覺得自己偷偷拿了存著去取了錢,真是婦人短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