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搓了搓手,一雙眼睛瞬間放亮了幾許:“要不這樣吧!我幫你帶孩子,怎麼樣?”
江澤鬱看著程思一臉猥瑣的笑,眉頭更蹙緊了幾分,心想,還是先不要讓他們見瀾寶的好。
眼神和臉瞬間冷了下來,站起來,拎起後廚剛送過來的兩個大食盒:“再說吧!我先走了。”
程思憤懣地錘了下自己的手掌,惡狠狠地心想,遲早你有求到我的一天!
江澤鬱回到醫院,路過護士站的時候小護士主動和他打了個招呼,眼神裡都是細碎的光,讓他很是不解。
小護士抿著嘴笑了笑:“我去看了,換了液,那位先生正陪著小朋友躺在床上呢。”
江澤鬱點了點頭,道了謝,便去了病房。
放輕了腳步和動作,輕輕推開了房門。
看著陸修然躺在床上,還以為他睡著了。走到病床前,陸修然看過來,才發覺這人只是躺著,並沒有睡覺。
江澤鬱看了眼剩得不多的點滴,放輕了聲音和他說話:“困了嗎?吃過飯再睡一會兒,我看著。”
陸修然輕手輕腳從床上坐了起來,再次摸了摸瀾寶兒的小臉,確定孩子確實沒有再起熱,微微放下了心:“沒事兒,我不困。”
江澤鬱將飯菜放在了桌子上,伸手招呼著陸修然:“先吃飯。”
陸修然和江澤鬱坐在桌邊,眼神都時不時關注著床上的瀾寶。
想到江澤鬱不在時自己想的事情,覺得還是盡快把這些事情說清楚的好。
他低垂了眉目,遮擋了眼底的冷意。孩子,還是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能更放心。
他的瀾寶,不能再受傷了。
“你現在管理著昭清集團,瀾寶你要怎麼安排?”
江澤鬱抬頭看了陸修然一眼,微微蹙了眉。
雖然這麼想不太對。但他控制不住地去想,陸修然怎麼知道瀾寶在受虐待?
他是故意的嗎?為了進入昭清集團,拿到昭清集團的管理權,要用這種手段嗎?
陸修然看江澤鬱蹙著眉,還以為他在為瀾寶的問題發愁,趕緊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瀾寶才受了這麼多苦,請個保姆看管,咱們也不會放心。更何況,孩子還有心理問題需要處理,根本不適合請保姆看管孩子。”
江澤鬱微微沉下了心,看著陸修然的眼神,帶了兩分冷意:“那你覺得應該如何?”
陸修然沒有察覺江澤鬱的目光,長舒了一口氣,就在等他這句話了:“當然是我帶著孩子更合適了。”
江澤鬱聽到他理直氣壯、他自己覺得十分合理的方案,驚愕一瞬,眼神裡的震驚都藏不住了:“什麼?”
陸修然聽著江澤鬱的話,終於從飯碗裡抬起了頭,蹙著眉頭看著江澤鬱,聲音也冷了下來:“怎麼?你還要給瀾寶請保姆???你是教訓沒有受夠嗎???”
江澤鬱這次真的是看出來了,看著陸修然的眼神愈發複雜——他是認真的。
可一瞬間,江澤鬱卻覺得腦子快要炸了。
修然是怎麼知道瀾寶被虐待的?又為何做了這個決定?他不是一直想要去公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