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被蠱毒所控製,於是,就隻能用針灸嚐試看看,是否能把母蠱逼出去。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突然,她的心髒猛地一陣劇痛。
“啊——”
盛雨溪忍不住慘叫出聲,捂著胸口滾下沙發,身體蜷縮成了一團。
她知道是體內的母蠱在躁動。
鑽心的痛,猶如浪、潮般將她淹沒,她隻能忍著痛將銀針拔出,可還是疼,疼得她幾乎要昏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母蠱終於是平靜了下來。
盛雨溪躺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喘著氣,額頭上都是汗,頭發和衣服都被浸濕了,看上去十分的狼狽。
她雙眼空洞的看著天花板,心早已墜入了萬劫不複的深淵。
難道就沒有辦法了嗎?
……
第二天一早,陸驚語醒來,發現薄司寒還在睡。
以往,都是他起的早,還挺稀奇。
她見他睡得很沉,貼心的沒吵他,慢慢的起身下床,盡量不發出一絲聲音。
洗漱後,她叫了酒店的早餐。
期間,薄司寒都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
直到酒店工作人員把早餐送來,陸驚語才進房間喊醒他。
“司寒,起來吃早餐了。”
薄司寒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在喊他,緩緩睜開了眼睛。
入目的是陸驚語那張清麗精緻的臉。
薄司寒唇角緩緩上揚,“早安,老婆。”
“早安。”
陸驚語笑著回應了一句,說完,才發現他的臉色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