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聽著就覺得疼。
“碎碎念，我念死你。”
小夥子一隻手摸著自己的頭，一隻手端著碗，氣鼓鼓的看著孟婆。
“看什麼看，小夥子，你給我說話注意點，這是你對奶奶說話的態度嗎啊。”
孟婆手裡的勺子可不是吃素的。
“早死了。”
小夥子扔下一句話，面無表情。
孟婆一驚，手裡的勺子晃了晃。
咕咕咕，小夥子拿起碗就喝了下去，決絕。
李成左搖右晃的看了看，“悠悠，悠悠。”
但是周圍的人好像根本聽不到自己的喊聲。排隊的人太多，李成一個個的看過去，凡是小孩，就要逮住看一看，但是都不是悠悠。
一旁的孟婆還在絮絮叨叨。
“得得得，趕緊去吧，又不是不能投胎了。下輩子投個好胎。”
孟婆揮著勺子，示意往奈何橋過去。
孟婆看著那小夥子的背影，眼中一個高大有著啤酒肚的中年人毫無顧忌的打十八歲的男孩。
“孩子，這也算是解脫，下輩子你一定可以投個好胎的。”孟婆放大聲音大喊了一句。
小夥子的腳步頓了頓，停住了。
李成聞聲，朝著奈何橋的方向放過去，眼前突然閃過畫面。
“不要打若離，不要打若離，爸，我求求你了。”
若離？
東方若離？
李成一怔，這人是誰，怎麼和東方若離經歷過一樣的事情。
忽然，那小夥子回頭。
李成眼睛微張，“這不是東方若離嗎？男版的東方若離？”
李成微微扎眼，奶海中飄過這小夥子的前生今世。
他是被他的父親打死的。
再往前。
張天家三十平的平房的門被重重的砸了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