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說著,用手一招,手裡出現一把桃木劍。
這已經是最簡單的做法了。
谷主看著李成手裡的桃木劍,明顯的慌了。
“你這是要幹什麼?”
李成冷冷一笑。
“我進來的時候,就發現這個屋裡有兩口氣,竟然除了你,沒有別人,那就說明是邪祟。”
李成目光凜冽,極其肯定,眼神直逼鮮花谷谷主。
“這兒哪有什麼邪祟,一定是你看錯了。”
鮮花谷谷主立馬否認,看著李成向自己逼近,節節後退。
“李成,藥煎好了,我跟你說,我上官婉蓉這輩子就沒這麼伺候過別人。”
兩人同時聽到了聲音。
“哎,這倆人上哪兒去了?”
鮮花谷谷主聽到了聲音立馬回答。
“我們在這裡。”
說話的時候,眼神閃躲,分明就是在躲避李成的眼神。
李成作為頂級風水師,有些東西,他正在一眼就可以看出來。
但是有一些藏的太深的東西,總是很迷惑,總是很表面。
就像比喻剛才在這間屋子裡,明明有邪祟在作怪。但是,就是看不出來,感覺明明就在眼前,可是就是找不到。
“這兒真的沒有什麼邪祟。”
谷主忽然強調。
李成將桃木劍收了起來。
兩人同時走了出去,就看到了一個烏漆嘛黑的人站在倆人的面前。
“大小姐,不就是讓你煎個藥嗎?用得著這麼興師動眾,弄得自己一身嗎?”
“喂,你再說一句?”
上官婉蓉一下子就火大了,這人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恐怕整個東海,也就只有李成但這樣使喚上官婉蓉了。
這誰知道呢?畢竟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行,行,行,好,好,好,我不跟你爭論,藥呢?”
李成直接舉手,雙手投降。
歸根結底是懶得去吵。
“這不就是嗎?你瞎呀。”
“谷主,藥,喝了吧,喝了就好了。”
李成指著桌子上那一碗濃呼呼,黑油油的中藥,所謂良藥苦口利於病。
“這是?”
“你剛剛不是暈過去了嗎,這是他給的藥方。”上官婉蓉搶著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