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王天權和溫從銀在草原將草原騎兵擊敗的訊息傳了回來,這些從中作梗的人,心中預感不妙。
他們這次不知溫從銀哪裡請來的強援,溫家如果再進一步強大,他們將在安北縣再無容身之地,與其等著溫家日後的報復,不如提前掀桌子。
溫付海轉過身去,彷彿不想別人看到他的悲傷,道:“家裡出了內奸,與外人勾結,將家裡重要族人行蹤和重要生意都暴露了。”
“雖然有三弟的信件提醒,讓我們有了警惕,但是沒想到這些人這麼喪心病狂,直接襲擊了爹的出行的車隊,一個……都沒有回來。”
溫從銀眼裡有些發紅,道:“大哥,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讓他們給父親陪葬!”
溫付海松開了緊握的雙拳:“誒,他們這次陰謀雖然沒有完全成功,但是也讓我們損失慘重,現在我們處於弱勢,直接衝突不可行,短時間恐怕不能和他們徹底撕破臉皮。”
溫從銀有些激動,用力推了一下溫付海,“不!我現在就要他們付出代價。”
溫從銀的三伯站出來說道:“小銀啊,前幾天與各家混戰,已經讓他們付出代價了,現在都家族已經精疲力竭,現在不是復仇的好時機。”
這些人的心思溫從銀哪裡不知道,父親已經人走茶涼,只要補償足夠,利益足夠,沒人會為這件事再大動干戈。
而作為嫡長子的大哥,又不能意氣用事,不然出了問題,恐怕旁支會接機插手家族權利。
溫從銀也沒有多說,只是一直呆呆的望著靈柩,一直到最後頭七結束,就默默的離開了溫家。
“三少爺,兄弟們已經準備好了。”
城外一隱蔽處,一群青年在這裡聚集著,溫從銀正站在其中,手裡撫摸著手裡的玉佩,這是他父親留給他的。
他雖然是庶子,平時紈絝成性,但是父親卻從來沒有虧待自己,反而因為從小就失去母親,更加疼愛自己。
他小時候母親就告訴他風秀於林必摧之的道理,面對父親的的疼愛,從來表現的都是一副紈絝子弟的樣子,這麼大都沒有好好孝敬自己的爹,而現在徹底失去了機會。
夜色中,小院裡傳來鶯鶯燕燕的歡愉聲,一富態男子正玩著“貓捉老鼠的遊戲。
而院外,漆黑中突然隱現一群黑衣蒙面的人,其中一人輕輕敲了敲宅門。
只聽裡面有人大聲問道:“誰?來幹什麼?”
黑衣人應聲答到:“兄弟,我是送姑娘過來的,就是前兩天謝大哥看上的那個水靈水靈的姑娘,我今天特意送來,你開門看看就知道了。”
門後之人有點拿不準,但是又聽到門口的催促聲,手不知覺就緩慢開啟了門栓。碰!
大門被直接撞開,開門的男子被撞得踉蹌後退了幾步,還沒來得及站穩,就見一抹白光劈來。
啊!!!
小院中所有人都聽到叫聲,還沒等反應過來,就只見一群黑衣人殺了進來,混亂中打成一片。
溫從銀一衝進來就目標明確,手中長劍就朝謝啟風的人頭直取而去,此人是當地的惡霸,也是打手,是當地某些家族養的惡犬。
他就是襲擊中殺死溫從銀父親的人,為了查出此人,花費了溫從銀幾乎大半身家才有人肯冒生命危險出賣兇手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