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素妍沒有說話，臉上還是一片平靜，左手突然被一隻溫暖的手握住了，她順著這隻手看過去，對上申如煜的視線。
這個人會相信她嗎？
“我相信你。”申如煜勾起嘴角，輕聲說道，“我相信你不是他們嘴裡的那種人。”
洛素妍聞言，心裡的不爽、鬱悶、憤怒等各種負面情緒，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也相信你。”顧賢人抿了抿唇，隨即露出了笑容，“你絕對不會毫無理由便動手打人，也不會仗著家裡有錢有權而為所欲為。”
“小妍……”江汐冉吸了吸鼻子，難過地說道，“我也……相信你……”
其他人的信任，她都不需要。
她只要他們的肯定、信任。
“你們剛才的話，我都聽到了。”洛素妍揚了揚手裡的手機，淡淡地說道，“為了不讓你們這種噁心的人得逞，我剛才一直有錄影，真相到底是怎樣的呢？就讓我們大家現在來回顧吧。”
“蛤？”被打的女生愣了一愣，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怎……怎麼會？”
這種反應就是承認了。
“趁事情沒有鬧大，你有一個選擇。”洛素妍毫無感情地望著對方，冷冷地說道，“跟我的朋友道歉。”
……
……
……
女生們低著頭，沒有說話。
“我把這個短片釋出到網上好了。”洛素妍輕笑出聲，語氣帶著嘲諷，“道歉和被公審，你們的選擇是？”
申如煜：“……”這種語氣很熟悉。
顧賢人：“……”這是被系統附身嗎？
江汐冉：“……”小妍好帥。
被打的女生沉默不語，就當大家以為她不會選擇道歉時，她彎下了身，不甘情願地說道，“對不起，我錯了。”
“是嗎？”洛素妍面無表情地問道，“對不起什麼？”
女生咬了咬牙，回答道，“我們錯了，我們不該推她的。”
“還有呢？”洛素妍將手機塞回口袋裡，平靜地問道。
“我……我們不該說你壞話。”女生紅著眼眶，輕聲說道。
“以後別在我眼前晃。”洛素妍說完，轉過了臉，對上江汐冉崇拜的目光，皺了皺眉，“你沒事吧？”
“我沒事。”江汐冉拍了拍顧賢人的後背，“這傢伙真可靠。”
“那就好。”洛素妍握了握申如煜的手，“你該放手了吧？”
“怕嗎？”申如煜沒有鬆開，低聲問道。
“不。”洛素妍抿了抿唇，補充說道，“我怕你們會受傷，因為我。”
“是嗎？”申如煜勾起嘴角，“你果然很溫柔呢。”
“真蠢。”洛素妍別開視線，甩開對方的手，努力維持臉上的平靜，“我才不溫柔呢。”
只是一句讚美而已……
明明只是一句讚美……
為什麼她會感到如此的喜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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