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你一起過聖誕，真是太好了。”申如煜鬆開了手，笑臉盈盈地望著洛素妍，“我今天玩得很開心。”
這個人的笑容如此閃耀，比聖誕樹上的那顆星星還要璀璨。
想要守護他的笑容。
“明年聖誕，我們再出來玩吧。”洛素妍注視著申如煜，輕聲說道。
“明年……”申如煜勾了勾嘴角，眸色漸濃，讓人讀不懂他的想法，笑容重新綻放於臉上，“嗯，明年再一起來吧。”
洛素妍張了張嘴，發不出任何聲音來。
為什麼要露出這樣的表情？
為什麼要在‘明年’這兩字上停頓這麼久？
為什麼他之前會推開她呢？
……
明明有很多疑問，她卻一個問題都問不出口，胸口悶悶的，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樣，無法透氣。
絢爛的聖誕樹在一瞬間變得暗淡無光。
“小妍！”江汐冉跑了過來，從背後摟住洛素妍，興奮地問道，“那邊有美食街，你要不要吃點什麼？”
美食街？
洛素妍嗯了一聲，“要。”
“那我們兩個一起過去逛逛吧。”江汐冉牽起洛素妍的手，與她十指相交，快步往美食街走去。
無論是中央廣場，還是美食街，均人山人海。
“小妍，你想吃什麼？”江汐冉笑著問道。
洛素妍指向不遠處，“雲。”
“雲？”江汐冉一頭霧水地順著洛素妍的目光看過去，恍然大悟，“原來你想吃啊，那走吧，我們過去買吧。”
？
洛素妍眨了眨眼，腦子裡浮現毛絨絨的棉花緩緩飄落的樣子。
原來如此。
“你們想要吃什麼口味的？”老闆掛著熱情如火的笑容說道，“新出的奶茶口味十分不錯，正在做聖誕促銷，買一送一喔！”
“草莓吧。”洛素妍不為優惠所動。
“那我要葡萄的。”江汐冉直接無視老闆可憐的目光，“一共是二十元，對吧？”
“……對。”老闆嘆了口氣，“看來大家對我新出的口味都不感興趣啊。”
這種話題該怎麼聊？
